早上,李蘭穿著高跟鞋邁著步子走進辦公室道:“江邊發現一具屍體,你們誰去。”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雷剛。
幾個案件下來,我在二組的地位已經超過雷剛,要越過李蘭也是指日可待。
雷剛搖了搖頭道:“我這還有一個案件要跟,沒時間。”
顯然,他把案子推給了我。
我看了一眼袁江道:“如果沒人去那我和袁江去吧。”
江邊的步行道上圍了一群人,幾個警察正在維持著次序。
我跨過警戒線,看到一具二十多的男性屍體。
死者穿著很顯眼,高檔定製西服,進口皮鞋,從頭到腳穿戴一看就是一個成功人士。
最關鍵的是,他才二十多歲,從他的他容貌可以看出他的意氣風發。
而此時他卻閉上了眼睛,安靜的躺在路邊。
“誰發現的屍體?”我問道。
江裏一個跑船的,今早發現屍體,就撈了上來。
一個穿著拖鞋的中年男子叼著一支香煙走過來看我說道:“屍體是我撈上來的,你們要付打撈費才能給你把屍體帶走。”
袁江看著他道:“多少錢?”
“最少三萬。”那男子說道。
“我們是警察,這人死了,是自殺還是他殺要送警局去檢驗,還有,你要的錢我們聯係上死者家屬會給你的,我們現在辦案,請不要妨礙我們。”
這男子還要說什麼,被兩個警察攔了回去。
我蹲下去看著屍體,除了泡的慘白的皮膚,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口。
我帶上手套,翻看著屍體的衣兜褲兜看有沒有發現。
結果除了死者的遺物外什麼也沒有發現。
“就連身份證也沒有一張,是被打劫然後推到江裏的嗎?”袁江說道。
我看到屍體左手腕有一個白色的痕跡,我對維持次序的警察說道:“剛才發現屍體那人呢,把他叫過來。”
不一會,那人又穿著拖鞋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怎麼,你願意給錢了。”
我走過去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把東西拿出來吧。”
那人看著我道:“什麼東西。”
“一塊表,還有一個錢包,裏麵有一些錢。”我盯著他說道。
“什麼,什麼表,我沒看到。”
“早上你發現了浮屍,然後你下水摸了一下,發現這是一個有錢人的屍體,於是你把屍體撈了起來,從他手腕上取下了表,又從他身上拿走了錢包和錢包裏的錢,你把他屍體放在江邊,希望死者家人來認屍,你還要再賺一筆。”
那人瞪大眼睛看著我道:“你,你都看見了?”
我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天道:“老天爺看見了。”
“這些都是我該得的。”那男子說道。
“如果我們懷疑這人是你殺的,你搶了這人身上的東西,還要用這具屍體跟他的家人要錢,你說你會怎麼樣?”我看著他說道。
“你們不能誣陷好人,我隻是拿了他的東西,沒殺他。”
“這誰知道呢?他身上的東西就是我們破案的物證,都被你拿了,我們就隻好把你帶回去了。”說著袁江拿出了手銬,朝這男子揮了揮。
“算我倒黴,今天本來想發個財,卻碰到你。”那男子盯著我,滿眼的怨恨,轉身上了停在江邊的一條船上。
不一會,他拿著錢報扔給我::“給你,都給你行了吧。”
我打開錢包看了看,隻有幾張銀行卡,我問道:“他的身份證呢?”
那男子不耐煩的說:“就這些,你要不要。”
袁江笑著走過去摟著她的脖子說:“你要跟我們回去一趟,核實一下情況。”
“還不讓我走,你們到底要幹什麼?”那男子大叫道。
“你不老實。”袁江看著他說道。
市局刑警隊,法醫吳英拿著檢驗報告說道:“肺部有積水,初步判定是溺水窒息死亡,不過死者頭部有磕碰傷痕,腿部也有重力摩擦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