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份快遞放在肖剛辦公桌上。
肖剛看著這件快遞問道:“誰寄來的?”
房小白道:“早上我去門衛取快遞,看到有你的包裹,就順手給你拿來了,這應該是你買的東西吧。”
肖剛麵色凝重地說道:“我從不網購。”
包裹打開了,裏麵有一個白色的泡沫盒子,打開泡沫盒子,裏麵是一個心髒。
肖剛看著心髒說道:“徐小明又出來了麼?”
我說道:“絕對不可能,他還沒等到執行死刑,就因為艾滋病發作死在監獄裏了。”
“那這是誰幹的?這種手段,就是徐小明的風格。難道他又複活了?”肖剛說道。
“我看還是交給吳英先化驗一下,不一定就是人的心髒,希望這隻是一個惡作劇。”我說道。
一個小時以後,吳英拿著化驗單說道:“很不幸,這確實是一顆人的心髒,根據化驗結果,這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的心髒,血型B型。”
“這個王八蛋,還是人嗎,對小孩下手。”肖剛憤怒地說道。
“從專業角度來看,這個凶手的解剖水平比徐小明的還要高,他不僅把心髒取了出來,還在心髒上動了一個小手術,把一個東西放了進去,然後又縫合起來,不仔細還真看不出來。”吳英說道。
“我從心髒裏麵發現了這個。”吳英說道。
吳英用鑷子夾著一個紅色的膠囊,她小心翼翼的打開膠囊,裏麵是一個小紙團,吳英用鑷子展開紙團,上麵寫道:肖隊長,你好,你和你的同事們把我最好的兄弟送進了監獄,他死了,我隻有來找你和你的同事們,要不然我的兄弟在地獄裏會不得安生的。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要和你們玩一個遊戲,這個名字我取名叫“死亡遊戲”,每隔幾天,我都會寄給你們一個快遞,寄快遞的目的是告訴你們,又有人死了,是因為你們的無能而死的,直到你們抓到我,所以你們為了減少死亡,必須盡快找到我,我會給你們一些提示,不過要你們自己找,你打開禮物的時候遊戲已經開始,之後三天,你會收到另一個包裹,快來找我吧,加油。
“這個王八蛋,以殺人取樂,簡直是個魔鬼。”我說道。
“他就是個魔鬼。”吳英說道。
吳英把紙放在放大鏡下,紙的背麵赫然有一個骷髏的標誌。
我大腦“翁”的一聲。
吳英說道:“這是用專門的熒光粉畫上去的,這熒光粉在強光下有好幾種不同顏色的變化,這個圖案之前我和高健都見過,不知道什麼意思。”
大家都看著我,我調整了一下呼吸說道:“這個圖案我估計是某個團體的標誌,從提供線索的米三到今天的這封信,還有解屍狂魔徐小明,可以肯定,這個團體是從事謀殺活動的犯罪組織。”
肖剛皺著眉頭說道:“隻以殺人解剖為目的的組織,以恐嚇的手段威脅警方,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我想他們不僅僅是殺幾個人那麼簡單。”
“凶手已開出條件了,我們必須盡快抓到他,要不然又有人要倒黴了。”房小白說道。
“從哪入的手呢?”
“凶手說會給我們一些提示,提示在哪?”房小白說道。
“我都仔細查了三遍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吳英說道。
“或許這隻是為了凶手轉移我們注意力,拖延時間的把戲,我想還是先從快遞下手,查一下這貨從哪來寄的,然後查一下有關人口失蹤的線索,希望找到受害人家屬。”肖剛說道。
“不過還有一點,是我的推測。”吳英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快說。”肖剛說道。
“根據我的檢驗,這個心髒是在十五個小時前從身體裏取出來的,十五個小時,從昨晚到今天早上,快遞最晚九點收貨,還要減掉快遞的時間,凶手摘除被害人的心髒再發出去隻有兩個小時,我想凶手距離我們不會太遠,他就在這個城市內的某個角落,我想這一點對破案會有所幫助。”吳英說道。
“一組去查快遞線索,二組去查失蹤兒童的線索,八歲男孩B型血,必須加快時間,在凶手下一次作案的時候把他抓住。”肖剛說道。
幾個小時以後,我和李蘭都回到了刑警隊。
我說道:“這個快遞是城東一個快捷酒店發出來的,據說是一位顧客留下的,讓他們幫忙寄到刑警隊,我們詢問過酒店前台,前台說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放在這的,後來我們調取了監控,是一個黑衣男子把這個快遞放到了前台上,當時前台正忙著登記顧客資料,根本沒有看清這個人的麵目,後來那我們又調取街道監控,這個黑衣男子轉過幾個街道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