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剛和戴炳寬走後,我立即開始調查戴炳寬說的神秘女人。
由於戴炳寬教授提供了有用的線索,查到這個女人隻是時間問題。
我把相關資料提交給交警隊,讓他查三天前晚上回城的一輛黑色豐田越野車,沒多久,交警隊提供了二十多輛符合條件的越野車車牌號。
“這怎麼查,這裏麵還有外地牌照的,挨個調查,挨個對車痕,弄不好要一個月。”袁江說道。
“有沒有車主的資料,先查車主。”房小白說道。
“好主意,我怎麼把最重要的東西給忽略了?”我說道。
很快,交警隊又傳過來一份人員資料,我認真的看著這些名單,房小白忽然叫道:“陶靜,居然還有她。”
我仔細看到,可不是榮城醫科大學教授陶靜赫然在名單上。
袁江說道:“這個陶靜完全符合戴教授所說的條件,身高,年齡,最重要的是,他曾經和於涵關係密切,和鍾立還有過來往。”
“怎麼會是她,鍾立可是她介紹給我們認識的。這不會是個巧合吧?”我說道。
“不管是不是巧合,我們必須馬上找到陶靜,找到她就清楚了。”袁江說道。
我立即撥通了陶靜的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人接。
“走,馬上去榮城醫科大學。”我說道。
晚上,李蘭帶著手下,我們一起圍坐在會議室內。
肖剛一言不發,玩著手裏的打火機。
李蘭說道:“今天一個白天我們查了本市八個冷凍廠和三個屠宰場,終於我們鎖定了城南的紅星屠宰場,為了保險,我調動了特警,不出所料,我們遭遇到了抵抗,還好對方火力並不強,我方擊斃三名歹徒,逃跑兩人,我方傷亡一人。”
說到這,李蘭沉默了一會。
“龔天呢?”肖剛問道。
“經過認真檢查沒有發現龔天的蹤跡,踏勘逃了,但我們在屠宰場發現一個秘密地下室,裏麵有一個專業的解剖室及其專業的工具,應該肯定,這就是我們要找的解剖地點。”李蘭說道。
肖剛看著我說道:“你那邊怎麼樣?”
我說道:“根據戴炳寬留下的線索,我們鎖定了嫌疑人,她就是本事醫學界著名人物,於涵的同學--------陶靜,我們經過一個下午的搜查,去過她就職的學校,去過她的家,她就職的學校說她今天早上就沒來上班,打電話也沒人接,最後我們通過定位技術,她的電話留在地下室的車裏,我們又檢查了她的車,他的車輪上還有一些泥土,初步可以肯定,陶靜就是鍾立案的嫌疑人,不過,她失蹤了。”
肖剛說道:“忙了幾天,終於有了點線索,可是等我們動手的時候,關鍵人物都不見了,接下來你們說怎麼辦?”
連日的勞累和挫折使肖剛變得有些暴躁,此次的行動,李蘭醫囑雖然擊斃了三名歹徒,但也犧牲了一名特警,主要案犯在逃,這不得不說是一次失敗的行動,而我帶領的二組,卻無功而返,案件下一步該如何進行,這是目前最大的問題。
“高健跟我來一下。”肖剛說完,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肖剛辦公室裏,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我,表情十分複雜。
“說一說你自己。”肖剛對我說道。
我一頭霧水道:“說我自己,說什麼呢?我有什麼好說的。”
肖剛點了一支煙說道:“就從你加入刑警隊開始說起吧,你沒有家人,沒有親戚,幾乎也沒有朋友,沒人能證明你就是你,你常年租住在一個出租房內,沒有女朋友,你進刑警隊主要是楊軍的推薦,你在進刑警隊之前是個保安,我說的沒錯吧。”
我聽了肖剛的話吃了一驚,肖剛不聲不響的把我查了一遍,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資料顯示,你是榮城孤兒院的孤兒,父母在你一歲的時候因為一場車禍死了,南充孤兒院出來以後就沒有回過孤兒院,也沒有和孤兒院的老師有聯係。我說道對吧?”肖剛看著我說道。
“我又問了孤兒院老師你當年的一些事,很遺憾,他們對你的記憶也是停留在二十年前,二十年,時間太長了,很多東西都已經模糊了。”肖剛說道。
“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查我?”我說道。
“鍾立死之前和你見過一麵,他曾經留下一封信,裏麵說隻要他出事,就會有人把這封信寄給市督察處,他的死一定就和他見麵的人有關,當時他和你秘密見麵,你把這事告訴了我,這事隻有你我二人知道,不是我,就是你。”肖剛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