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將西裝外套脫下,潔白的名貴襯衫,袖口處有兩顆精美雅致的黑色袖扣,明明是隨意的坐姿,但是他的身上卻好像披著萬年不變的寒冰,冷漠矜傲的表情如同主宰著一切的帝梟。
見到夏淺溪出來,薄夜白突然抬起那雙深海似的眸子,冷切的目光徑直朝著她穿射而去。
薄夜白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仿佛可以審視她的靈魂最深處,讓人忍不住顫栗驚恐。
夏淺溪不禁打了個寒顫,也顧不得陌生男人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神色感激道,“今天晚上,謝謝薄先生。”
如果她今晚遇到的不是薄夜白,而是其他的男人,夏淺溪壓根就不敢相信,到底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來。
“不需要謝我,我救你是另有所圖。”
夏淺溪愕然,困惑的望著沙發上麵慵懶坐著的男人。
明明他的姿勢看似隨意,但麵容冷硬,如同冰雕一般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渾身上下那屬於上位者的威壓卻讓夏淺溪沒來由的心頭一震。
薄夜白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就連說話都非常直截了當,“夏小姐,我需要個妻子來應付家裏麵的人逼婚,我通過各方麵的綜合能力計算,你是最符合我薄夜白妻子的女人。”
夏淺溪嘴角抽了抽,妻子還能通過各方麵綜合能力計算得出最佳人選?
她倒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淮城女人夢中情.人薄夜白竟然要讓她成為他的妻子,而且說話還真這麼的張狂不羈。
但不管薄夜白是玩笑還是其他,她都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
隻是夏淺溪還沒來得及解釋些什麼,男人又再次開口說話。
“夏小姐,你知道今晚你為什麼會中了媚藥嗎?”薄夜白明明是一腔姿態溫脈的話,但是看著薄夜白那充滿玩味的目光,夏淺溪心頭警鈴大作。
“你什麼意思?”
男人長眉微挑,語氣淡的很,“夏小姐現在回去新房的話,估計還可以看一場好戲。”
夏淺溪心中壓下去的不安,因為薄夜白的話全部爆發。
她甚至來不及道別,就衝出了房間。
十多分鍾的時間,夏淺溪來到了新房。
她打開了門,率先看到的是扔在地上的包包,緊接著便是裙子,貼身的衣服……
空氣裏麵,充斥著一股子讓人作嘔的味道,夏淺溪穩了穩心神,繼續往臥室裏麵走去。
那一張夏淺溪精心挑選的婚床上麵,未婚夫沈以琛跟她的好閨蜜唐詩柔在動情的激吻著。
“你現在有孕在身,我們得節製,萬一傷到了肚子裏麵的胎兒就不好了。”沈以琛緊緊抱著唐詩柔。
“不,再來一次好不好?好不容易把淺溪騙到唐總這個糟老頭的床上,你都多久沒有疼愛我了?”唐詩柔說完了之後,,語氣變得越發的嬌嗲起來,“以琛,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