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溪將雪狼的意.亂.情.迷盡收眼底,以極其溫柔的動作,將戴在自己手腕上麵的鐲子輕輕的摸索轉動。
然後,就在雪狼不注意的時候,鐲子直接就從夏淺溪的手腕上麵下來。
而夏淺溪則直接將雪狼的雙手高舉過頭頂。
“喜歡嗎?”夏淺溪媚眼如絲,說話的嗓音像是把人給融化了一般。
“喜歡,寶貝,給我……”
雪狼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忍受著劇烈的痛苦一般,說完了之後,想要掙脫自己的雙手去得到更多。
隻是,為什麼自己的雙手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了呢?
雪狼掙紮了幾秒鍾,發現束縛在自己手上的東西越收越緊,迷醉的雙眸裏麵立馬就出現了絲絲冷靜。
他抬起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上麵,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綁上去了一條銀色的帶子。
這一條銀色的帶子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什麼威脅力。
“寶貝,你這是要跟我玩刺激一點的嗎?”
對於雪狼而言,夏淺溪太過於美麗脆弱,所以他的警惕性連平常的一半都沒有。
畢竟這個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實在是太過於性.感,而且還能夠讓雪狼看清楚她根本就沒有攜帶任何可以致命的武器。
“是啊,我找了你這麼長的時間,當然是要玩刺激一點的。”
夏淺溪在看到綁在雪狼手上的手銬之後,臉色這才變得自信起來。
這一條手銬上麵可是自帶定位係統,而且雪狼根本就無法將其解開。
“你找我?”雪狼在捕捉到夏淺溪話語裏麵的關鍵詞之後,便看到原本一臉迷人的夏淺溪竟然從他的身上起來,並且臉色迅速變成了冷漠。
“雪狼,我今天晚上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上次讓你摧毀了監控的人是誰,如果你識相一點告訴我,我或許可以讓你過上好日子,繼續逍遙自在,但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恐怕你下半輩子,就隻能在監獄裏麵度過了,你也知道你這樣子的犯人,關押著你的到底是怎樣的監獄。”
夏淺溪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平靜,當然她並不覺得自己在威脅這個雪狼,隻是在陳述一件實事罷了。
而雪狼眼神危險的眯了眯,“都說漂亮女人不能信,沒想到我今天竟然還在漂亮女人身上栽跟頭了,寶貝你長得確實挺美的,隻是智商不怎麼樣,你以為這麼小的一根繩子,能夠把我給綁住嗎?”
想當年多少次他都可以成功的金蟬脫殼,難道這一次連一個女人都無法對付嗎?
“哦?你這是不信任我的能力?要不你逃跑試試?”夏淺溪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
而雪狼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忍不住咂舌,這女人真是該死的漂亮,要不他帶上她一起逃跑吧?
反正他又餓不死她,還可以給她無數的錢。
想到這,雪狼便開始掙脫起來。
以他的力氣,想要摧毀像是玩具一般的手銬,那簡直就是一件無比簡單的事情而已。
於是乎,雪狼開始用力掙紮起來。
然後掙紮了四五次還是沒有將手銬給掙脫開,雪狼的臉色也慢慢的變得凝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為什麼看似無比脆弱,但是他越掙紮就勒得越緊?雪狼現在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斷了。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鬼東西,但是這東西如果我不解開的話,你一輩子都無法解開,水火不入,刀子也切割不開,如果你強行的損毀,裏麵還有可以致命的電流。”夏淺溪這一次,正在慢悠悠的撥弄著自己的長發,整個人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模樣,仿佛剛剛那個攝人心魄的小妖精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雪狼聞言,整個人竟然倒在了沙發上麵,表情充滿了無奈,“好吧,我認了,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你想要問我是誰讓我將那些監控給損毀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告訴你,是因為不想害死你,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好。”
雪狼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模樣,讓夏淺溪有些束手無策。
好在今天晚上的這一幕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夏淺溪看了眼躲在暗處的林俞,隨後就有四個保鏢將雪狼從酒吧裏麵帶走了。
當夏淺溪看著載著雪狼的車子裏麵,她隻是雙手環胸站在路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蝶婧則在這個時候,走到了夏淺溪的身邊,“我原本以為今天晚上夏總的成功率不算高,畢竟雪狼這個人看似流連花叢,實際上也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沒想到他竟然跌進了一個美人坑裏麵。”
對於夏淺溪的長相,許蝶婧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