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寫成之後,我不敢寫上自己的名字,因為這部書實在不是我寫的,是幾百個、幾千個曆史工作者和許多無名的網絡寫手寫的,我隻是一個編撰者而已,《論語》是孔子學生寫的,而《論語》中的話都是孔子的,我就是一個孔子的學生罷了。
正當本文最後定稿之時,傳來了中國科學家獲得屠呦呦獲得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消息,理由是她發現了青蒿素,這種藥品可以有效降低瘧疾患者的死亡率。屠呦呦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科學獎項的中國本土科學家,也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的華人科學家。
本人高興之餘,又有一絲悲哀,想那屠呦呦已經八十五歲了,又是一個跨越民國和共和國的一個老人。細算起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成了六十六年了,而中國科學院的院士們好多還是和屠呦呦一樣的跨朝老人。在2011年初在中科院創新“2020”新聞發布會上,中科院院長路甬祥動情的說:“院士平均年齡已達到72歲,太高了,以後要注重對中青年院士的選拔。”
我們到底幹了些什麼,一個人要看他積累了多少財富,要看他有多少銀子;看一個國家積累了多少財富,那就要看它造就了多少有用的人。現在中國的科學界大多還靠象屠呦呦一樣的跨朝老人,這就造成中國科學界的衰老現象。缺乏活力、缺乏想象力,吃老本,沒有創新和開拓精神。現在中國對蘇聯技術吸收很快,例如大家所熟識的“遼寧號”航母和“蘇”式飛機,這就說明中國科技界還是五十年代的那幫人在挑大梁,因為知識點的落後和意識的斷代,對西方的許多先進技術和思想缺乏理解和溝通,使中國不能有所創新有所突破的進行有效的社會勞動和社會改造。
解放思想就是解放人。中國現在急需做的不是要多麼民主的政府,多麼先進的製度,而是需要一些社會急需的人才,這種迫切的形式正像當年抗日戰爭延安需要白求恩、柯棣華一樣。現在我們一方麵要千方百計的尋找人才、培養人才,另一方我們更要解放人才。當年伯樂看到一匹千裏馬被農夫用來當驢子用的時候止不住的仰天長歎,而現在的中國社會又有多少千裏馬被當作驢子用呢。
現在西方不斷的用知識產權保護的事情來壓中國,我個人認為客觀上這是一個好事情,隻是這從一個側麵說明中國科技落後的原因。中國要想徹底改變科技落後的尷尬局麵,就必須加快科學技術轉化為生產力的過程,像中國的青蒿素是六十年代的科技成果,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世紀才得到國際上的認可,這就可以說明中國科技界的主要問題,沒有市場,脫離市場,沒有交易,沒有效益。中國頂級的科學人才被政府像動物一樣的圈養著。
很有必要盡快的在中國建成世界最大的知識產權交易市場。而全麵開發的中國的科技市場是需要中國政府拿出決心的,這就首先要解放中國所有的科學工作者,讓他們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實驗室,有自己的知識產權。這需要決心而不是遐想,這個過程會象林肯總統下令解放黑奴一樣,需要意意誌和決心。
現在,中國的整體經濟正處於全麵轉型的過程中,中國必需將簡單的再加工生產方式轉化為再創造的生產方式,在這個過程中能否掌握和運用科學技術是成敗的關鍵,這就要看中國的科技市場孕育完善的如何。中國能否向科技性創造性的社會勞動轉化,就要看國家和企業能否把科學技術當成企業和商業來運作。
回頭來看中國所麵臨的主要問題是產權改革,這主要包括知識產權和土地產權。知識產權就是要保護好個人的創造性勞動的積極性,不要以國家和集體的名義去剝奪他人的勞動成果。土地產權的改革主要是鞏固城市住房改革的成果,從法律、行政方麵保證城鄉住房所有人的合法利益。
現在中國上下普遍關切的是住房太貴的問題,而我們更要清醒的看到住房問題僅僅是我們急需要做的產權改革的一部分。中國現在正處於經濟大發展時期,這種發展的動力來自於中國的各種商品的極度缺乏。中國的房地產的幾經坎坷,其主要原因不在於中國的房地產業已經飽和,而是中國意識形態領域的對產權改革的顧慮,也就是對姓“資”還是姓“社”問題的顧忌。
中國的財富並不掌握在廣大百姓的手中,而掌握財富的個人和集團在經營房地產時隻是拚命去謀求短期效應,並沒有把房地產當成企業去經營。百姓買不起房子是事實,而房地產公司並沒有打算長期的去經營房地產業,可以看看那個房地產公司能長期去持有房地產呢。假如有企業、有財團能夠長期持有和經營房地產,然後用較為低廉的價格出租給買不起房子的百姓和企業,那中國的房地產何愁不發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