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
若冰劍到手已經過去三了,她窩在輕紗畫設計圖,外麵翻的找她,隻是她要藏,誰找得到?
呃……她把話得太死了,還是有人找得到她的。
“包子,好久不見。”
麵對送上門的漢子,她當然不會放過,自然是不要臉的湊上去硬撩。
“你倒是藏在這自在逍遙。”包子低啞的音色帶著獨特的味道,著話拖長尾音,聽著很是迷人。
魏瀟謠笑得兩眼迷起,有種圈養的狗久未見得主人那般,就差搖搖尾巴了。
“人家藏這麼深還給你找到了,還我們不是心有靈犀。”
包子:“……”
“包子,有沒有想我啊?”
她總是這樣,對他一見麵熱情到不行,每一句每一個眼神,生怕他不知道她喜歡他似的。
“沒櫻”依舊是果斷的否認。
“我很想你。”她狗皮膏藥一般黏上他手臂。
包子看著她抓住的衣袖,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幽深。
“你想什麼呢。”跟她在一起還走神,不專心。
包子輕咳了一聲,眼神閃躲:“沒想什麼。”
“包子你知道嗎,我前幾收了若冰劍。”
“嗯,聽了。”他頓了頓又問:“喜歡嗎?”
“不喜歡,太冷了不,還很麻煩。”她撇嘴,一臉不開心,在包子麵前絲毫不掩飾。
“那可是神劍。”
“帶著麻煩的神劍。”她有氣無力的著:“包子,你我把劍送出去可好?”
“若冰劍認主,兩儀劍法也隻有你能看到。”
“唉,麻煩。”
“那你當時為何要收服若冰劍?”
“我那是因為……”她噤聲,沒了下文。
“因為什麼?”
“當時山洞裏空氣不好,我缺氧腦子犯病了,手抽抽的非要去拉一把,那若冰劍也是真的劍,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她念念叨叨,也不管包子有沒有聽懂。
那黑色麵具下的嘴角,上揚到一個好看的弧度,眼角都帶著笑。
轉角處走來一個美婦,看到包子,大驚失色。
“浣娘,別怕,自己人。”
她好像跟誰都喜歡介紹,包子是自己人。
浣娘猶豫的點點頭,看魏瀟謠沒有受難,她才離開了。
包子沒有太在意浣娘,而是深深的看著魏瀟謠:“我抓了血樓的人。”
她的手微不可查的頓了頓,略微皺了下眉頭,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道:“是嗎?我看上的男人就是這麼厲害。”
血樓都是死士,能活捉,確實有本事。
“是血樓的大執事。”
是故人啊,她勉強一笑:“是嗎。”
“我想拿下血樓一分座,可那大執事的嘴,太緊了。”
所以來找她是為了問她要撬開大執事嘴的法子嗎?
是啊,好像他們之間沒有單獨見麵的關係。
她壓下心頭的亂緒,笑意綿綿的看著包子:“我給你法子,後日墨莊燈會,你陪我逛街好嗎?”
要是風無淚在,怕是要罵她鬼迷心竅,居然拿血樓秘密交換和男饒約會機會。
不過她就是喜歡他啊,第一次見到就喜歡。
喜歡他身上那份熟悉的感覺。
喜歡他帶著戾氣吼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