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佳櫻的性格屬於比較大大咧咧的,有什麼就喜歡什麼,最受不了別人拐彎抹角了。
卻對羅之往著掏心窩子的話。羅之往的臉色慢慢地變得有些凝重。
“你這麼聰明,大概也早就猜到了。”
“這件事和憶有關係。”
遲陸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悲哀而又暗淡的神色。
“能不能具體一些。”羅之往看著遲陸,道。
遲陸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羅之往,從身側拿出了一隻錄音筆,遞給了羅之往。羅之往接過錄音筆之後,按下了播放鍵。
“那個人告訴我,他是受人雇傭,要把汪顧然,汪姐的名聲搞臭。”
“為什麼?”
“他,汪姐當了林追憶姐的路!”
這隻錄音筆是遲陸在趙聰和他報告之前準備好的,原本是為了放給林追憶聽的,可遲陸終究是對林追憶狠不下心,所以便沒有拿出來。
安靜的包間裏,錄音筆中播放著的對話,顯得格外清晰。羅之往聽出了遲陸的聲音,知道這是遲陸和一個男饒對話,那個人應該是遲陸雇傭的人。
汪顧然擋了林追憶的路?
羅之往拿著手中錄音筆的力度向室內要把錄音筆捏碎了似的。
“之往,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讓我把這件事壓下去。”遲陸看著羅之往,認真地道。雖然表達的比較委婉,但是意思很明確,是想要羅之往對林追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遲陸,這件事,不校”羅之往將錄音筆裝進了口袋裏,話的語氣也有些嚴肅了。
“之往,算兄弟求你了。我遲陸長這麼大,還沒求過什麼人,這一次就算我求你,行嗎?”遲陸坐起身來,握著羅之往的手,的很懇牽
林追憶整汪顧然的事情得到證實之後,羅之往的心裏就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可現在遲陸這樣懇求他,他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動搖,畢竟遲陸對於羅之往來,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好兄弟。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憶的時候,她和你在一起,我都沒有認出她。”
“後來我知道了她和在一個公司,我去了森禾的練習生訓練室,我故意在她周圍晃悠。”
“有一次,訓練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耳朵後麵的那個胎記,才想起來這個女孩是誰。”
“那時候的憶不是這樣的,那時候……”
遲陸對羅之往淡淡地道,這些話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過,哪怕是林追憶也沒有,現在看起來也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羅之往能感受到遲陸的悲傷,他不知道遲陸曾經和林追憶認識,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遲陸,隻能這樣站在遲陸的跟前,當一個沉默的傾聽者的角色。
包間裏的兩個人,一個顧著,一個專注地聽。誰都沒有注意到外麵的門,在剛剛,那條的沒有關嚴實的門縫,才被輕輕地關上了。
門外的人步子走的很急促而又輕盈,離開的悄無聲息。
遲陸著,眼角劃過了一顆淚珠。
“我先把你送回公寓吧!”羅之往彎身,去扶遲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