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我麵前提那個男人。”
宋廷煜周身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暗沉,他掐住許安凝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的紅唇上遊移。這一刻他隻想放縱自己,狠狠地占迎…讓她知道,究竟誰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酒精的味道在二人之間氤氳催化著,許安凝被吻得身體發軟,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宋廷煜的脖子,二人浮浮沉沉,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逐漸被褪盡還毫不自知……
宋廷煜上身赤裸,懷中裹著家居服的人兒隻露出了兩條纖細的玉腿。
他飛快地打開公寓的大門,抱著許安凝一起倒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
元初這一覺睡得萬分舒適,等她蹭著被子無意識地醒來,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因為宿醉,頭還有些輕微的痛意,她嫌棄地看了眼身上還帶著酒味的吊帶裙,立刻跑去了衛生間。
她看著鏡子裏光潔白皙,不施粉黛的臉有些錯愕,昨夜的事,她雖然記得不太清了,但自己絕對是化了濃妝的,而且她已經困到迷糊了並不覺得還有足夠的能力卸了妝再睡覺。這時她瞥見了垃圾桶裏黑乎乎的幾塊化妝棉,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男人破碎的身影。
難道是季如墨?他居然懂這些!?
元初臉一熱,心中漫上層疊翻湧的暖意來……
“醒了?先把醒酒湯喝了。”
“昨見你睡得很熟,就幫你把妝給卸了,帶妝睡覺對皮膚不好。”
“不過下次不要畫這麼濃了,你不施粉黛的樣子更好看。”
男人看著拾級而下的女孩,熟稔地遞上一隻碗。
季如墨這是早上一醒來就開始撩她???
元初咕嘟咕嘟地一口悶,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麼,討好地看著季如墨。
“墨少,我昨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出格?”
季如墨挑挑眉,隨後想起了那個沒有落實的吻。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凝視著元初粉嫩的紅唇,目光有些深幽。
“我要是真做了什麼,還望墨少大人不記人過,我是喝醉了,絕對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元初越越沒有底氣,她不會真做了什麼調戲美男的事情吧,畢竟就她那色女的德行,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我寧願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季如墨眸間閃過一瞬間晦澀,剛剛的話他很不喜歡。
“對了,我昨答應你的事,那個女人找到了。”
季如墨著就拍了拍手,仇南和另一個黑衣人立刻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將一個頭發亂蓬蓬,身上髒兮兮的女人給拖了進來。
那個女人一抬頭,元初就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了,怨毒、憤恨……仿佛和她就是上輩子的仇人。
而那張臉同元初不細看的話幾乎差不多,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充滿了塑膠感和僵硬腑…
女人雖然表麵上看著並沒有受傷,但其實元初不知道的是,她的衣服下麵幾乎都是昨夜審訊留下的傷疤,有的甚至已經潰爛紅腫,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