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二怎會請得城主的昭令,前兩日,城主不是剛剛斥責了老二嗎?快快將此事報與韓大人。”姚廣靖對著劉詹發出指令。
“是,姚大人。”劉詹諾諾的答道。
馬車上。
於衝全然摸不著頭腦,一下子就向著王顯扣了頭,說道“草民於衝就是一個市集開雜貨鋪的,因為要去上苑國拿些香料,才宿的寶成客棧,我真是不認識孫律,確實是看孫律快不行了才幫他送信給阿燦的,他倆什麼身份我也是一概不知的, 還望大人明查啊。”說罷,於衝噹噹噹地衝著王顯磕了幾個頭。
“你起來吧,”說著扶起了於衝,“我都知道,你今日便在外事司住上一宿,明日一早,你就可以安然離去了,以後不管誰問你個中緣由,你都不要說,否則的話,你也知道後果。”王顯不動聲色的說道。
“是,大人。”於衝也不再敢多說什麼,生怕萬一這大人真不讓自己走了如何是好。
空蕩的大殿內,那個極細的男人又說話了,“公子,姚廣靖他們回報說,老二請了城主的昭令將人帶去了外事司了。”
“什麼?”屏風後的男人這次失了穩重,厲聲的說道,“韓霖,你手下的人怎麼辦事的,這麼半天也沒問出那書信的下落嗎,白白的讓老二把人帶走了。”
“大公子恕罪,姚廣靖和劉詹也是細細的查問了,書信確實也不在那人手上,經探子回報,此人確實幹淨,隻是和碼頭封天彪手的一個下屬交好,封天彪這人不拘小節,但膽大心細,從來沒有卷入這漩渦裏,應該是誤打誤撞地碰到了送信的人。”
“韓霖,限你三日趕緊把重傷鏢師的人給我找到,帶來問話,如果反抗,你知道怎麼做。”
韓霖一刻不敢耽誤,向著屏風作揖之後趕緊出殿布置任務。
難道是老二發現了些什麼,要不他這次怎麼這麼積極查辦此時,被小城主罷了兵權,搞起了情報來了,此事還有諸多紕漏,我得好好想想。
這公子穩了穩神又道:“羽佳,你親自去蓬華找何大人了解清楚此事,速去速回。”
“遵命,公子。”
池塘邊上,有位老者坐在那裏,手握釣竿,捏著花白的胡須,深沉的望著塘裏的魚,若有所思,“父親大人,歇息一下吧,您都釣了兩個時辰了。”一位風度偏偏的公子哥對著老人說道。
“外麵怎麼樣了?”老者問道。
“全都是按著父親大人的設計在進行,尉遲澤找小城主要了昭令,從尉遲淞那裏提走了人,現在尉遲淞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先後派了韓霖和羽佳查辦此事去了。”
“我那老兄生的這三個兒子,也就老三尉遲清有些城府,像他老子沉得住氣,那哥倆真是不及你的十之一二啊”老者頗為感慨的說道。
“謝父親謬讚,現城主忌憚我父子功勳,將父親大人賦閑在家,更不派與我要緊差事,可見城主現在心裏還是沒有底數。”
“泓兒,扶我起來,切記不可大意,這小城主既然能在大亂中坐穩城主之位,還是有些手腕。你通知董健沒有我的命令,切不可輕舉妄動。”
“遵命,父親大人。”
宮城之內,尉遲清正在作畫,聽著手下翟江兒說著王顯去府衙提人之事,姚廣靖和劉詹氣的鼻子都歪了,添油加醋的說了很多,隻聽得尉遲清輕輕的哼了一聲。
“我二叔可有動作?”
“回城主,還沒有,今日老王爺和世子在池塘釣了半晌的魚了。”
“可曾釣到?”尉遲清問道。
“未有。”
“翟江兒,繼續嚴密監視,另外傍晚,把人扔到府衙門外。”
“遵命。”翟江兒跪拜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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