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於衝二人莫名其妙的上了巫林的碼頭,心中自然驚奇不已。
燕若有些緊張的拽了拽於衝的衣袖道,“於衝,我們怎麼離開這個地方,我曾經聽城主說過一句,天下之大何處都可以安身立命,唯有這巫林是萬萬去不得的。”
“我也感覺到這裏的陰森恐怖,燕若你看我們來的方向,已經日暮西山,你在看這巫林,為何還如此明亮,這裏難道不分晝夜的嗎?”
“我們倘若遊到對岸可能行?”燕若嚐試著問了一句。
“我看不可,且不說距離遠近,但就說這隨時可能出現的巨大漩渦就得要了你我的性命,而且燕若你會水嗎?”
“不是太會。”燕若小聲的說道。
“我水性尚可的人都不敢說能橫跨過去,你水性不佳,遊過去必然凶多吉少啊。”
“那你說怎麼辦,咱倆還得被困在這裏啊。”燕若有些著急的說道。
“與其在這空碼頭死等,不如進入這巫林一探究竟,橫豎是個死,我可不想白白等死。”於衝說這話時倒是表現在出一絲絲的英雄氣概。
“我也不能隨意死掉,城主匡扶內政的雄心還未實現,我也要闖他一闖!”
說罷,二人便向著巨鬆林深處走去,說奇怪也真奇怪,這巨鬆林跟南暮城的樹林並無二致,隻是走起來異常的寂靜。
燕若有些害怕的緊緊靠著於衝,於衝輕聲道,“燕若別怕,有我呢。”
二人走了有一刻鍾,恍惚間感覺到好幾顆巨鬆似曾相識,好像從未向深處走去,隻是圍繞著最外側這幾棵樹繞圈圈。
“燕若你有沒有印象,那顆桃心形狀樹幹的那顆樹,我們是不是走過一遍。”
燕若尋著於衝的話音望去,“我好像也見過這棵樹,怎麼回事,我們又繞回來了?”
於衝定了定神,心想身上沒有帶著羅盤,定是迷了路了,“燕若,你身上可有絲巾?”
“你要絲巾做甚?”燕若有些不明白。
“把絲巾係在那個桃心樹幹上,我們再走一遍。”
燕若按照於衝的吩咐將絲巾係上,做為一個路標。
在走起路來,二人心裏都有些犯嘀咕,這要是還走回原地,豈不是活活困死在這了,當年北浥那個入侵的部落,會不會也是有士兵走失,然後其他人紛紛去找,這樣一來都消失不見了。
於衝甩了甩腦袋,不讓自己再去想這些令人發毛的事情,燕若此時也跟受驚的小鳥一樣,隻得獨自一人扛下這恐懼,多給燕若打氣。
“燕若,沒關係的,我們定能離開這困境。”
燕若望著於衝那堅定的眼神,用力點了點頭。
這一路上於衝二人走的都十分小心,由於過於驚恐,不知何時巨鬆林裏的光線越來越暗,二人竟沒有意識到。
不知又過了多久,二人走到了一顆巨樹下,於衝見那裏有一塊平整的石板,便對燕若道,“燕若,不妨我們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也好,反反複複的走了這麼久,真是又累又餓啊。”燕若道。
“都怪我,隨身也沒帶著幹糧,讓你受苦了。”
“你也不知道我們會遭遇到這樣的難題,我回去之後可得好好挖苦一下翟統領,他還說去吧,沒事,那水路走了沒有十回也有八回,一次都沒出問題,感情都出在我們這了。”
“哈哈哈,可能翟統領自身辟邪,連那個巨大漩渦見了他都不想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