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一本名著(1 / 2)

戴立返回大陸不久,出於對秦緣兒的良好印象,秦緣兒的身影總是在他腦海裏,時時揮之不去;那一絲漣漪總是剛下眉頭,卻又上心頭來,天天對其惦念不已。不僅如此,到了晚上,他便開始失眠。他發現,秦緣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和味道,讓他久久都無法忘懷,始終魂牽夢縈著他。他很想捕捉到這種味道,卻總是又叫他難以觸摸。這種感覺使他異常躁動不安。以至於老情人蘇菲,或者yoyo的曖昧電話,竟然都無法再次勾起他的情欲了,他,此時已經對她們完全失去了興趣。

時間一長,恒東地產公司上下,眼尖的人都知道,公司的兩位CEO,兩位“公子哥”,楊總和戴總都戀愛了。公司裏,各種傳言,甚至流言蜚語大行其道,廣泛而又快速地傳播著有關於楊總和王朝陽(總監)的,也有關於戴總和秦緣兒的。前者我比較歡喜,也默默祝福他們;後者我很不高興,而且對戴立沒有了好感,我甚至醋意熏天。可是對於我的高興或者不開心,我都不想直接表露出來,隻能夠將其放在心裏,默默接受或者忍受。

對於高興的事情,我欣然接受;對於不開心的事情,我默然忍受著。因為我時刻記著薛老跟我所叮囑的話:關於你的真實身世,不可以對任何外人泄露一個字。

我知道我肩頭擔負著更重要的使命——要為親生父母報仇雪恨。況且,我可能就處在仇人之中,他們之中的某某,可能就是我仇人的之一。我根據現在所了解和掌握的情況,再結合薛老的提示猜測,楊子或者戴立二人中,就可能是我家的仇人之一,準確地說是仇人的後人之一。但也有可能他們兩家都是。對此疑惑,我不斷提醒自己,下次再見到薛老時,一定要問個清楚。

一天下班後,我、阿邦、還有秦緣兒三人,剛走出大廈一樓大廳的正門,遠遠地就看見戴立,他戴著墨鏡,坐在他的寶馬車的座駕上,往我們的方向揮著右手。當我們快要走近時,清楚地聽見他喊著“秦緣兒”的名字。他示意秦緣兒上車,嘴裏頭還甜蜜地說道:

“秦緣兒,感謝你上次到機場來接我,我想請你吃個飯啦。”

“戴總,不用客氣,那是我分內之事啦。”秦緣兒有點不太願意去,但是出於禮貌,又不好直接拒絕。

戴立看出秦緣兒的異常,以及尷尬的表情,而且可能發現她的眼神時不時掃向了我,似乎察覺出一些端倪,然後知趣地打著圓場,給自己找了個台階,改口說道:

“嗬嗬,是要感謝的,但是,看你今天似乎不大方便,那就改以後再說吧。”說完,開著他的寶馬車飛馳而去,速度之快,瀟灑了得。

“哇,戴總的車真是漂亮!真酷!要是我有一輛這樣的車,那就太幸福了。”看著戴總的寶馬跑車,一溜煙般遠去了,阿邦傻乎乎地說著些癡癡的、不切實際的夢話般說道。

其實,阿邦的心聲,又何止是男人們的,更是許多女人們,所夢寐以求的夙願。有一個富二代的男友、駕著名牌跑車,多威風啊!多有麵子啊!——“寧可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要坐在單車上笑”——這不正是眼下物質女人對物質追求的真實寫照嗎?

更叫人可氣的是,阿邦未經大腦思考,接著說道:

“戴公子對秦緣兒可真好啊!不就接個機嗎?還這麼盛情邀請。”

我與秦緣兒互看了下,都沒有說話。我內心有點不高興,可是仍裝著若無其事,麵無表情。秦緣兒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害怕我誤會,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因此對於阿邦的疑問,我們都保持了緘默。

阿邦可能也意識到自己不合時宜的問話,深怕我們有誤會,便忙打著圓場,說:“戴總這是出於禮貌,台灣人嘛!比較講究這個了,這都是中華文化優良傳統熏陶所致。”

我心裏卻在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戴立對秦緣兒有好感,這分明是已經在展開追求了。

我不知道,從古至今,那些所謂的君子們,麵對此事是怎麼看的?以及如何處理應付的?不去看別人怎樣,總之,我深切地知道,自己對此事很著急,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我表麵上看去,風平浪靜,可內心裏,實質上已經是波濤洶湧,拍濤驚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