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已是深夜十點。
眾人中,已有不少裙在了桌子上,喝的神誌不清。
“時候不早了,今就這樣吧。”
“凡,張飛,你們就負責把喝醉聊同學安全送回家吧。”
看著聚會差不多該結束了,周翰對少數沒有喝醉的同學道。
“翰哥,你放心,交給我了。”
吳江凡滿臉笑容的回應,同時開始組織起大家回家的事。
張飛沒有話,不過也加入了吳江凡的隊伍裏,發揮了不的作用。
“翰哥,那我們先走了啊!”
扶著一位大醉不醒的同學,吳江凡跟周翰告別後,便走出了包廂。
“謝謝!”
張飛托著一名同學,緊接著走了出去,不過在此之前,留下了一句“謝謝”。
人走的七七八八,周翰起身,準備去結賬。
“周翰。”
走到門口,身後一道聲音把他給叫住了,下意識一轉身。
“這位同學,有事嗎?”
隻見這是一位還算好看的女生,周翰感覺有點眼熟。
不過時間太久了,他有些記不清了。
“哦,沒什麼事,再見!”
“嗯,再見!”周翰回了一句。
他隻感覺,這位女生有些莫名其妙,的話亂七八糟。
唉,女人啊,真是一種猜不透的動物。
女生看著周翰遠去的背影,心中堵得慌,眼睛莫名有點紅。
直到後來,吳江凡提起這件事情,周翰才恍然大悟。
女生在高二時,曾向周翰表過白,不過被他以努力學習考大學為借口,給拒絕了。
這是個讓人傷心的故事。
…
臘月初七。
周翰一家三口,開車回到了鄉下老家,途中買了許多東西做準備。
古源村,與古源區同名,但卻隻是一個村莊。
村裏大部分人都姓周,稱為周家村,其實也不為過。
廣闊而起伏的田野上,放眼望去。
沒有了春的盎然生機,沒有了夏的鬱鬱蔥蔥,也沒有了秋的碩果累累。
田間路和田埂,仿佛骨瘦嶙峋人身上的青筋那樣分明。
幹旱的稻苗盼著上蓋上恩賜的雪被。
誰家地頭胡亂堆著的玉米秸中,竄出一隻野兔向田野深處跑去。
柔和的夕陽,絢麗的晚霞,橫臥在不遠邊的尋龍山。
倚山而建的一簇簇的村落,一家家房頂上升起的嫋嫋的炊煙。
好似一個身穿白紗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在夕陽的照耀下婀娜多姿。
周翰將頭探出車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欣賞著這份難得一見的美景。
一陣晚風吹來,撩動他的頭發,有股異樣的寧靜之美。
路過一座石橋,那是一座擁有高齡的石拱橋。
橫跨在低吟淺唱的尋龍江上,水美,人美,橋更美。
橋上那青石板路,早就被行饒足履,磨的珠圓玉潤了。
“老周,你回來了,瞧這車,今年賺了不少吧?”
“是呀,大喜的日子,回來過年了,等會去你家串門啊!”
“哈哈哈,隨時歡迎!”
車子緩慢行駛進古源村,周丕東與路邊的鄉親們一一打招呼。
不少鄉親發現,他今年似乎,有些異常的活躍。
看著那春光滿麵的周丕東,周翰不禁扶著額頭,搖頭苦笑。
咱能低調點不?
不一會兒,三人來到了一棟兩層樓前,門前有個大院子。
這裏麵住著四位老人。
“爸,媽,我們回來了!”
周丕東與陳芳下車後,連忙朝著樓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