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站在落地窗前,望著花園裏一大~片盛開的夜來香,白色的花朵飄來絲絲馥鬱的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這是鳳池曾經最喜歡的花兒。
陳璽清雋、秀逸的眉目染上絲絲悵惘之色,秦禦比他幸運。
……
拿到樣本,秦禦第一時間讓杜康平送到了他名下的私人醫院,要求加急處理,明天必須出結果。
秦禦回到臥房時,隻見宋雲致手裏麵捧著一本書,嬌~嫩如花瓣的櫻~唇半開半啟,不知在默誦什麼。
秦禦將她手裏的書抽~出來,垂眸一看,宋雲致看的書是一本《妙法蓮花經》。
“怎麼看這個?”秦禦英挺的眉宇下意識地蹙了蹙。小姑娘才多大,看這些佛經也不怕移了性情。
“心裏麵不舒服,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宋雲致扁了扁嘴,一雙桃花眼裏露出幾分迷茫,“可惜我沒有慧根,沒多大效果就是了。”
秦禦不由失笑。“你要慧根做什麼?”
宋雲致皺了皺鼻子,朝著秦禦伸出一雙手來。
秦禦連忙將人抱住。
宋雲致赤腳踩在秦禦的拖鞋上,兩條藕臂下移,摟住男人勁瘦的腰,幽幽說道:“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了吧?”
“結果出來的話,我再告訴你,好不好?”秦禦一副商量的語氣。
宋雲致櫻紅的唇~瓣嘟了嘟,她斜眼望著秦禦,眼波流眄,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不說,我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這麼淺顯的套話秦禦可不會上當。
他低低“哦”了一聲,一雙墨眸蘊著笑意,寵溺地說道:“猜到什麼了?不妨說給我聽聽。”
“昨天那個人,你叫陳叔叔的,他是什麼身份?我聽說爺爺、奶奶早就不見訪客了。”宋雲致提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秦禦波瀾不驚地說道:“是我們家的世交,一直在美國定居,爺爺將他視若親子,這次他回國,是一定會來拜訪爺爺的。”
宋雲致漆黑的眼珠轉了轉,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這麼說來,也是很顯赫的人家了?”
秦禦微微頷首,秦家和陳家的關係沒必要瞞著,他解釋道:“從秦家人登任第一任大總統開始,陳家就一直緊緊跟隨著秦家的腳步,資金上麵多有支持,也是我們H國的開國功臣之一。”
“這麼顯赫的嗎?”宋雲致桃花眼裏閃過一抹異色。
秦禦臉上的笑容頗有一些耐人尋味:“陳家不管曾經和現在,都是我們秦家最親密的盟友。”
宋雲致睫毛掀了掀,仰臉望向秦禦,唇畔笑容嫣然,帶著點點撒嬌和討好:“陳家和我,誰更親近?”
小丫頭這話很有些意思。秦禦挑了挑眉,低低笑了一聲,淡淡道:“不一樣。”
宋雲致扁了扁嘴,有些不高興:“哪裏不一樣了?”
秦禦在她嘴角上親了親,勾了勾嘴角,說道:“陳家和秦家關係親近,而你和我,最親密。”
宋雲致睫毛顫了顫,有些承受不住這樣深情如海的目光,她羞澀地垂下眼睫,嘴角的笑意怎麼壓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