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不要去好不好?”盛傾城攬腰抱上懷仲腰身,埋頭在懷仲懷裏,脈脈低語的乞求。
“既然都已經應下你父親了,又豈有反悔的道理。”
盛傾城鬆一口氣,話裏可見的愉悅。
“無事,隻要你不去,我自有法子解決這個事情。”
懷仲妥協輕歎。
“你要怎麼做?”
“這場鬥藥比試,我來代你參加。
就放言他們還不配有與你同台比試的資格。
除非在靈鬥台上,能夠將我打敗,才有其資格與你鬥藥。”
懷仲摸摸懷裏人的頭,繾綣輕笑。
“換你上場結果還不是一樣,你我師兄妹二人的煉藥術同出一師,就連現下的實力也是不相上下的。”
盛傾城甕聲羞怯。
“結果當然是不一樣的了,你哪裏有我聰明?
我自能去應付那些狡詐之徒。
你這般心思淺顯,一眼就能被人看破卻看不穿旁人的頭腦,自顧都不暇了,又哪裏能去應付的來?
還不是要我這師妹多來給你操心。”
“隻是這樣一來,小師妹你藏於人後的實力,也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人前了。”
“沒什麼,我本來就沒有打算一直隱藏下去的。
隻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顯露出來而已。
這場鬥藥大比,就是我展現實力的最佳時機。
對於我來說,是個可以讓我鋒芒畢露,一鳴驚人的好機會。
借此在這北涼城裏也可以一鬥成名了。
彼時我的身價地位自然一舉成為人上人,屆時父親定然巴不得來捧著我了。
這一次,一定不會再讓盛傾城對我有什麼機會下手的。
父親會防著她不說,而我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無腦的六歲孩童了。
現在的她隻會成為我的踏腳石。
我絕對會踩著盛傾城,爬上更高的地位,還以顏色給她看。
憑著她那顆高傲的自尊心,一定會成為她一生都抹不去的屈辱,這是對她最好的報複方式。”
某邪聽的挑眉,呦謔謔,這是回來找那三小姐複仇來了呢?
見兩人樹前月下的膩膩歪歪了一頓關於鬥藥大比的事後,相攜離開,九阡邪無趣的抱胸咂咂舌。
“真是沒意思的倆人,還以為有什麼春宮戲的看頭呢。”
吐槽一句,原路返回的繼續埋頭挖‘寶盒’...
捧著手裏的贓物木匣子,九阡邪作一臉思索狀的皺皺鼻子,打開木匣子,喃喃琢磨。
“這裏麵的這幾塊發光的石頭是個神馬玩意?
從哪兒淘來的這種看起來稀奇古怪的東西?
難不成是什麼稀有的玉石?”
某王八探出個腦袋來,鄙夷的撇一眼一點常識都沒有的九阡邪。
“什麼玉石?土包子,那是魂靈石!”
九阡邪聞聲揪下左肩頭的某王八,擱在手心裏,一邪一獸對視著大眼瞪小眼。
“魂靈石是神馬?”
“就是用來修煉或交易的貨石,與這裏的銀錢是一個概念。
雖然這五塊靈石是魂靈石裏最下等的靈石。
不過貌似在這北涼,魂靈石並不多見,對於這裏來說,這靈石也是個很值錢的玩意了。”
“很...值錢的玩意嗎?”九阡邪喃喃思琢的眨眨眼。
這麼說來,這點東西還是挺有價值的,還是她錯怪了那老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