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蔣杏,說不定這次還真是能命大一回。
“撤——”魏貌德一臉陰晴不定的吐出一字,就要帶著手下小弟開溜。
蔣杏陰翳翳開口,拔劍攔住三人去路。
“往哪兒走啊?涼鬥台可還沒上呢,你那戰書,我就應了,也甭上涼鬥台了,就在這兒解決吧。”
她怕在去涼鬥台的路上,再生出什麼變故來,此時,就是撿命的最好時機。
“死丫頭片子,你他娘的這啥眼神?啥口氣?你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呢嘛?你他奶奶的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魏貌德身邊招式架子還擺著,嘴裏嘀咕著鐵斷拳的小弟,聞聲抬頭瞪著蔣杏,吼罵一嗓子,儼然還弄不清身處的狀況。
蔣杏聲線不陰不陽。
“我是有些不耐煩了呢。”
“大哥,削她,這死妮子都敢對您這麼猖狂,給她個血的教訓,讓她下輩子投胎長點眼兒,可別他媽瞎瞎著個眼,擱這兒陰陽怪氣的。”
魏貌德臉色兒一黑,暗罵一句,蠢貨。
都喊著讓他撤了,還他奶奶個熊的在這兒狐假虎威的借著自己的勢充大爺呢?
都這時候了,他娘的還在這兒裝神馬逼呢?
魏貌德二話不說一巴掌照著人腦袋拍上去,扇了搞不清狀況的小弟一巴掌,才壓著火的冷喝一聲。
“娘的在這兒廢什麼話,趕緊給老子滾犢子。”
魏貌德說著,一腳蹬在另一個對著自己兩手恍恍惚惚在發呆的小弟屁股上,直接一腳將人踹清醒了。
“你麻痹的也趕緊麻溜兒的滾蛋。”
次奧,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瞧著連這倆貨都給搭進去了,平常可還指望著這倆蠢貨給他跑腿辦事呢!
他手下的小弟,跟人家那些大勢的比起來,可實在是不算多。
扭頭瞥一眼蔣杏,眯鷙著眼睛,又戾又狠。
“死丫頭片子,今日就放你一馬,下回再讓老子碰到,可就是你小命到頭的時候了。”
“嗬嗬,放我一馬?咱倆的命,到底是哪個活到頭了?可還不一定呢。”
蔣杏眼裏似看穿了魏貌德的色厲內荏,嘴角掛著冷笑,吐出的話,諷刺意味十足。
話音一頓,手裏的劍直抵魏貌德。
“今兒個咱就好好的來比試比試吧。
我可是聽說你在這學院裏的修為不錯呐,三階光星下靈呢。
我可真是差點被你給嚇死了,不過,這會兒,你這三階光星下靈的實力還能不能夠使得出來?可就有待試證了。
我這就來探探底兒,反正,逃過了初一,也逃不過十五。
今日不死,以後還不是照樣會死你手裏?
今兒個,我就痛快地應了你這一戰,就算死也死個體麵,動手吧。”
月牙兒輕掃一眼此刻端著架子,開始耍威風的蔣杏,眼裏沒有嘲笑,也沒有諷刺,隻平淡的收回了目光,繞到了魏貌德的身後,默默地從身後給了魏貌德一掌,同樣意在試探。
魏貌德身輕的閃身避開襲來的掌風,眼神陡然淩厲戾色的射向月牙兒。
哼,以為這樣就能怎麼樣他了?
即便是看穿了又能怎麼樣?
這身手拿到他麵前來也太稚嫩了,以這肉身生抗,對付她們兩個妮子也是綽綽有餘了。
雖然魂力暫時使不出來,但是他實打實的練出來的身手可是還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