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傾城笑意盈盈的款款上台,泠泠開口。
“魏家小姐,看來是輸不起了。
不過,剛才比試之前,魏家小姐不也說過,比試這種事情瞬息萬變,說不定二姐姐的腦子就突然開竅,對藥理七竅全通了呢。
現在來看,借了魏家小姐吉言,二姐姐腦子在比試期間,確確實實是突然開竅,對藥理七竅全通了呢。
且魏家小姐,當時不是也直言道,承擔好了拿性命做賭的風險了麽?
這可是公平的較量啊!”
盛傾城眉眼溫煦,語氣柔然,把比試之前魏幼卿對盛傾瀾的一番羞辱的原話,諷刺打臉的奉還給魏幼卿,又含蓄的笑笑,繼續原話打臉道。
“況且,這場比試,是魏家小姐親自向長公主殿下請願求來的規則,長公主殿下滿足了你的心願,都已經同意了呀。
現在,也容不得魏家小姐在這兒無理取鬧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才能在二姐姐的劍下,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吧,二姐姐一向愛憎分明,對魏家小姐,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呦。”
盛傾瀾大笑。
“沒錯,魏幼卿,長公主殿下麵前,還容不得你出爾反爾的撒野,規則是你加的,輸了比試的是你,你就不承認了?
瓊華皇室,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的?說不幹就不幹的?你魏家可真是好大的派頭。”
台下魏家人臉色一變。
這個盛傾瀾說的這話,是想要把整個魏家都托帶下水啊,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長公主殿下,此乃小女一人任性之所為,我魏家可絕無此意啊,長公主殿下莫要聽信這盛家小姐的一派胡言,我魏家對瓊華皇室的忠心,天地可鑒。”
公良靜不耐煩的瞥一眼開口為家族辯解的魏家家主魏昭行。
“夠了,勝就是勝,輸就是輸,魏家小姐要是輸不起了,那本公主就教教她怎麼履行規則了。
烈風,讓魏家小姐安分點兒,該得的獎罰,都得在本公主這裏落實到位了。
本公主可沒那出爾反爾的臭毛病。”
魏幼卿看著聽命掠到身前的烈風,臉色一變。
“長公主殿下,幼卿並非想推脫懲罰,隻是這盛家二小姐實在是勝的太過詭異了。
不信的話,您大可以在這裏隨便一問,便知這盛家二小姐在藥理上是如何兩下子。
一個藥理從未考核合格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懂得這份答卷上那麼深奧複雜的學識?
且還是連我涼鬥院裏都沒有授教過的藥理學識?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真的是盛家二小姐的真實水平,我魏幼卿當然無話可說,自當認罰。
可對這盛家二小姐,我不服,我不相信這是以她的水平能夠作答出來的。
除非,再來一次,這一次,以口答做解。
我要看看,她到底還能怎麼作弊。
望長公主殿下成全!”魏幼卿蒼白著張臉,見公良靜根本不欲再搭理她,整個人都不甘絕望了。
烈風動手之際,公良言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
“慢著,既然魏家小姐覺得這次的比試有蹊蹺的話,那不妨就再比上一次吧,本殿正好也想再見識見識,這盛家二小姐的藥理學識究竟怎樣。”
盛傾瀾臉色微微一變,聲都變了。
“這跟一開始說好了的可不一樣,不管我藥理學識如何,這場比試,是我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