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揉揉眉心,自愧不如的歎一口氣。
“聽聽,慚愧啊,人家就隻不過是能控製一些低等的魂獸,卻是把一個北涼城給折騰的烏煙瘴氣,兵荒馬亂。
特瑪的還斷了老子出海的路,這是要把老子逼上梁山做好漢,為這北涼城救苦救難啊。”
小銀鼠啃月餅的動作一頓,腦袋從月餅上抬起來,瞄了九阡邪一眼。
“那個小女娃子,隻不過是在馭獸術上有些個天分而已,這馭獸術隻不過就是操縱了那些低等魂獸的薄弱意識而已。
隻要對那些魂獸進行幹擾,自然就能夠切斷了那女娃子與魂獸之間的勾連。”
進行幹擾?就能切斷?
九阡邪若有所思的琢磨了一下。
“這樣說的話,聽來似乎就像是……盛荊公主與魂獸之間,是存在著什麼介質來聯係在一起一樣。”
衛雉娓娓道。
“啊,沒錯啊,盛荊公主與魂獸之間,能夠讓這二者勾連在一起,傳遞意識的,是神識間的交流。
而這需要極其強大的精神力,才能夠做到強製的將自己的意念灌輸給這些魂獸。
首先,想要用自己的意念灌輸在這些魂獸的腦中,那就必須先要在魂獸的識海中給它們刻下唯命是從的主仆印記。
然後利用這些魂印,來驅使這些魂獸聽從刻下印記之人的命令。
他們之間能夠維持聯係,保持神識達到共鳴的,是那魂印。
這些魂獸,雖然有靈智,但是也隻是一些低等的魂獸,隻會憑著麵對危險時的自保本能而行動的去保護伴侶、孩子,同伴,而不會懂得要去防備、抵禦、反抗,甚至是反噬侵入識海中的敵人,很容易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們那薄弱的魂識所控製侵占,為已所用。
但是給這麼多的魂獸都刻下了印記,是需要耗費極大的精神力的。
隻是,之前那次進城,那女娃子就已經給這些魂獸刻下了印記,所以此時才能夠輕而易舉的控製了這些魂獸。”
九阡邪眼底恍然的抱胸一笑。
“看來,人家這是早有預謀了,一早就做好了打算,在這兒等著呢。
嗬嗬,現在才明白,敢情那日進城時盛荊公主搞那麼大的排場,不隻是單純的高調震懾北涼這一個表麵目的,而是有計劃的一步棋啊。”
難怪那日進城的時候,那個盛荊的公主就沒拋頭露麵過,隻簡單的表達了自己的意圖之後,就一直都是由那個拓跋將軍在跟北涼皇室的三皇子周旋,而最後的結果,也是沒能大鬧起來的就進城了。
雷聲大雨點小的落了幕。
當時若是命令那些魂獸動作的話,就算是北涼皇室跟四大家族一起動手,這盛荊公主也是完全能有的一拚的吧?
但是當時,雖然態度是表現的挺強硬的,可最後卻沒有用行動強硬起來,原來是那時候不是沒有用行動強硬起來,而是精神力耗費的沒有餘力去用行動強硬了啊。
所以,就隻能按耐下來了啊。
現在知道這些,也晚了一步了。
“那現在……要怎麼去幹擾切斷她與這些魂獸之間的聯係?對那個什麼主仆魂印,姐根本就一無所知嘛。
你們有什麼具體可行的方法嗎?”
“方法啊,有兩個,一是隻能用更強勢的魂獸之間的上下等級去壓製。
在魂獸之間,也是存在著一種從魂識中就無法抗拒,隻能服從上下主級的意識本能的,那是或者來自於修為魂勢上的壓迫或者來自於尊貴血脈上的血脈威壓。”
衛雉說著,深意的瞄了一眼小銀鼠。
“這一種的話,若如本大爺身體恢複的話,自然是能夠做到的,隻是如今本大爺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