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窩在後廚房的灶台旁,跟衛雉嘀咕著。
“你說,這個女將軍都出去了這麼久了,也沒點反應,什麼動靜也沒有,這是個什麼情況?
要是真碰到了那月獸的話,身邊的那個角蟒,恐怕早就跟那月獸戰作一團了吧?可要是沒碰到的話,這都一天了,就算圍著目的轉兩圈也該轉回來了吧?
這人是找月獸找到哪兒去了?”
等了一天,衛雉終於耐不住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趕緊出去吧,萬一那女娃子要是碰到了一群的話,那肯定沒有一戰的動靜了,該是直接被群體攻之的瞬息解決了。”
九阡邪挑挑眉,瞥一眼衛雉。
“被秒了?不會有你說的這麼巧的情況吧?一出馬就碰到了一群?那這女將軍得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才能夠趕上這種境況啊?”
正懶散的漫不經心的說著,小銀鼠就竄了回來,嘰嘰喳喳的跳到了九阡邪肩膀上。
“九兒啊,不好啦不好啦,那個帶著角蟒獸的女娃子,剛剛碰到了饑屍獸了。
現在恐怕是沒法脫身了,趕緊去吧,再不去別說內丹了,連個肉渣兒都不給你剩了。”
九阡邪眸子輕眨了眨,緩緩起身,掃一眼衛雉,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看,這時機不就來了?”
目光流轉的落在小銀鼠身上,九阡邪眼角噙著狡猾的笑意。
“小銀鼠,帶路!”
城中心廣場上,人獸混戰成一團。
九阡邪趕到的時候,角蟒被饑屍獸吸食的不斷發出慘絕的嘶鳴聲,纏在饑屍獸身上的龐大體軀,已經被饑屍獸吸榨的體型隻剩下了原本的一半。
操控著角蟒的師傅,此刻已經被饑屍獸嚇的渾身戰栗的癱軟在了廣場的柱子旁,早已無精神力再操控角蟒了。
拓跋檀溪被重傷在地,拖著重傷的身體,費力地往石階下麵爬行,似乎想要自保的逃離現場。
九阡邪遠遠望著這一幕,感受著來自饑屍獸身上散發出來的陰煞噬重的氣息,渾身不舒服的皺了皺鼻子。
“那渾身透著一股黑煞,看不清身軀的就是饑屍獸嗎?”
衛雉趴在九阡邪的肩膀上,探出個腦袋來,解釋道。
“不錯,他們正是以這種形態存在的,渾身可散做黑色的霧霾潛入地下,可隨意的變換形態,因為生活在陰暗的墓穴裏,所以煞氣很重,你一介暗靈者都能夠感到如此的不舒服,那靈者就自是更不用多說了。”
九阡邪抓起衛雉往袖子裏一塞,罩上黑袍上的帽子,閃身掠到拓跋檀溪身邊,又掠幾步抓起一旁的魂獸操控者,一手一個的把人一把提拎走了。
丟給了正聞著動靜趕來的盛傾滄一眾人,壓低著嗓子變聲道。
“把他們帶走,前麵是饑屍獸,立刻離開這裏。”
說完,九阡邪瞬間人就閃遠了。
開玩笑,這種時候,人要是都跑過來了,她還怎麼取內丹呀?
就是因為不想當著別人的麵取內丹才把這兩個給提拎著丟出來的,她怎麼可能再讓這麼多人過去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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