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就別逞強了,連我都知道了。”池沼僵硬著口氣吐一句。
洛陽瞬間就紅了眼眶,連外人都看的出來她受了傷,可在阿棠眼裏,就隻關注在了那個盛荊公主身上。
根本就沒有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過。
真是難過死她了。
洛陽一言不發的起身就走,在哭出聲來之前,閃人了。
赫連棠愣愣的看著洛陽離開的背影,歎一口氣,隨即落在了麵前的九阡邪身上。
“你怎麼知道她受傷了?就像她說的,她身上的血腥味,有可能是別人的。”
九阡邪笑笑。
“最能證明洛陽姑娘身上沾染的血腥味,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的,就是她一直都在拒絕出門,連遠路都去了,眼前盡在皇城裏了,卻反而不去了,這就是最好的解釋。
隻要稍稍走點心,都能看得出來。”
池沼麵無表情的一本正經解釋著,可話裏怎麼聽怎麼一股陰陽怪氣兒的對自家主子不滿的味兒。
“當然,因為我們家這位二皇子殿下將心思全都花在了盛荊公主身上,關心的也就隻有盛荊公主,他眼裏是看不到洛陽姑娘的存在的,又怎麼會走心?連腎都走不了。”
九阡邪嘴角似有抽搐的跡象。
“池沼——”赫連棠輕斥一聲。
“屬下多嘴了。”池沼低下頭,說完,默不作聲了。
赫連棠揉揉眉心。
“她修為那般高深,平日裏又有幾人能傷得了她?怎麼可能會想到她也會有受傷的可能?”
東方靈撇撇嘴,因為同病相憐,看到了這洛陽跟赫連棠,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跟瀛政一般,小聲嘀咕的替洛陽抱不平。
“既然能想的到匕首被她拿回來了,怎麼就想不到饑屍獸會被那匕首吸引過去,追著洛陽姑娘去?
修為再高深的,麵對那月獸級別的饑屍獸還不是得敗下陣來,那拓跋將軍修為不高深嗎,還不是照樣招都沒過就完敗!
隨便用腳趾頭想想都想得到好嘛?沒有心的人,就是沒有心,狡辯做什麼?”
赫連棠臉色一頓,無言以對,隨即皺起了眉。
難道,是被饑屍獸給傷了?
這麼一想,人就著急的追著洛陽去了。
東方靈看著追出去的赫連棠,翻個白眼,沒好氣的嘀咕一聲。
“現在過去還有什麼用?心都被傷透了。”
找了一圈沒找著人的赫連棠又悻悻的回來了,此時的大殿裏,除了池沼在等著之外,已經寂靜一堂的空無一人。
赫連棠有些窘的瞅一眼池沼。
“池沼,你跟洛陽玩的來,你知道她人竄哪去了嗎?”
池沼麵無表情。
“屬下不知。”
“那她平時都愛去哪兒玩啊?”
池沼不為所動。
“屬下不知。”
“那她這次過來,是誰護送她過來的,將人給我帶過來。”
池沼一臉麵癱,毫無波動。
“屬下不知。”
“你——”赫連棠惱色的瞪一眼池沼,一甩袖,氣噎道。
“你都知道什麼?”
“主子恕罪,屬下一無所知。”頓了頓,池沼又道。
“不過剛才有人來報,大批量的饑屍獸現今已闖入了皇城內,城內暴亂,盛荊皇城禁衛軍已經出動圍剿,全部覆滅於饑屍獸口中,如今城中幹屍遍地,處處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