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沼不為所動的站的挺直。
“主子,大使館外護衛軍圍的水泄不通,根本無法踏出大使館一步,首領可是拓跋烈,您有把握,能從他的手底下,出了這大使館的門嗎?”
赫連棠身體一頓,臉色有僵硬,跟那拓跋烈?
怎麼可能?
再修煉個十年八年,也不可能是那拓跋烈的對手!
“主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池沼瞥一眼赫連棠,故意的隔應他一句。
赫連棠臉色頓時訕訕了下來,有些無奈。
“我當時,確實沒想那麼多,沒有顧及到她。”
“即便是這樣,洛陽姑娘還是顧及到您了,不想身上帶著匕首留在這裏給您帶來危險。”
赫連棠聽的臉色頓了頓,心裏越發不是滋味。
正心裏著急的惦念著,洛陽人就被兩個護衛軍給扶了進來。
“西璃二皇子殿下,這位姑娘,是跟著您的人吧?”
赫連棠看著被護衛軍扶進了大殿、渾身是傷的洛陽,臉色變了變,兩步過去把人接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池沼搭手把人送進了內室。
“不知,這姑娘隻是渾身是傷的倒在了大使館門口,三天前見她從大使館中跑出去過,卑職聽聞幾個北涼的子弟說是西璃二皇子殿下您的人,便將人給帶了進來。”
“嗯,沒錯。”
“若沒其他的事,卑職告退。”
赫連棠揮了揮手,兩個護衛軍就退下了。
“人怎麼樣?”看著出來的池沼,赫連棠揉揉眉心的問道。
“隻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身上並沒有太重的傷,這個,洛陽姑娘拿回來了,攥在洛陽姑娘手中的。”池沼拿著帶鞘的匕首,遞給赫連棠。
赫連棠怔了怔,這個瘋女人,果然是真的跑出去找鞘了。
即便是現在找到了鞘,皇城中如今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那些進了城的饑屍獸也不可能會乖乖聽話的退出去的。
結果還把自己搞得渾身是傷,徒勞傷己。
“主子,洛陽姑娘這裏,還是找個醫師來看看比較好。”
“去吧,找個醫師來。”
結果,盛傾城人就被池沼給帶了過來。
“主子,大使館中的醫師們分身乏術的都在救治著重傷的護衛軍,聽說是給洛陽姑娘請醫師,這位姑娘就自薦的隨著屬下過來了。”
盛傾城衝赫連棠莞爾一笑。
“二皇子殿下。”
“你是北涼家族裏的子弟?”
“正是,家父是北涼四大家族盛府的家主,小女子盛家人。”
“那盛姑娘趕緊進去給看看傷,麻煩姑娘了。”赫連棠客氣的衝盛傾城禮貌一笑。
盛傾城不拖遝的點點頭,進了內室給洛陽處理傷勢,再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怎麼樣?”
盛傾城輕淺一笑。
“好在都不是什麼重傷,不過腹部的傷,倒是看著有點詭異,我也從未見過那般傷口。
看那傷勢不像是新傷,倒像是幾天前的舊傷了,不若二皇子殿下找時間讓盛荊的醫師來瞧一瞧吧。
像這樣疑難古怪的傷,或許盛荊的醫師有見識過,能拿出什麼治療的法子來,傾城也是束手無策,更不敢貿然的給洛陽姑娘亂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