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古月國珍藏了世世代代的至毒,毀一把月器,還是不成問題的,雖然你西璃的這把匕首是奇特了些,擁有自己的意識,但是,再擁有意識,本身還不就是一把被鍛造出來的兵器而已。
無論它有多堅不可摧,也絕對會焚蝕在我古月國的至毒之下。”
“既如此,我便信你一回,如果能救下所有人,這把匕首,我西璃棄了。”赫連棠看著信誓旦旦地開了口的古星。
“要如何做?”
古星眸子掃向不遠處跟饑屍獸周旋的洛陽。
“讓這把匕首將這些饑屍獸的血,全部都吸噬殆盡即可,這個對於洛陽姑娘來說應該很容易能夠做得到吧?”
“嗬嗬,看來,公主對我西璃,同樣也很是了解呢。”赫連棠笑容深意的盯了一眼古星,視線流轉的隨即落在了不遠處的洛陽身上,閃身掠去。
“洛陽,這些饑屍***給你了,將它們的血,全部吸光,一頭都不要放過!”
洛陽愣了愣,沒想到赫連棠會突然間改變了主意,又打算讓她動用匕首了,沒有過多去想,隻是怔了瞬間,下一秒,就笑得張揚燦爛。
“啊,隻要是阿棠交代的,絕對完成!”洛陽話音未落,手中匕首脫手而出,飛掠的旋轉著收割著一頭頭的饑屍獸。
腥血如山澗淌下的流水一般從饑屍獸的身體裏簌簌往外流瀉。
看著宛若收割機收稻子一樣,在輕易的,剝奪著一頭又一頭的饑屍獸,九阡邪有些驚愕與震撼。
這把匕首……居然可以鑽進饑屍獸的身體之中,吸食它們的血!
就算是變成霧態,依舊不會擋住這把匕首將它們身體的血吸抽出來。
這匕首,可真是詭異近妖!
不過,這把匕首通身那逐漸黑化的霧氣,似乎,同樣讓她感覺有些寒然。
似乎,比這些饑屍獸的存在還要讓人心裏油然生異,她覺得無端發毛。
“直覺告訴我,這把匕首,有些可怕呢。”
九阡邪肩頭坐著的小銀鼠點點頭。
“這把匕首在吸食了饑屍獸那不純淨的精血之後,就產生了煞氣了,這股煞氣現在是正在逐漸的越發渾厚凝實。”
九阡邪撈足了饑屍獸內丹,抽身閃離了戰場,找了個方便觀戰的地方坐壁觀上的觀察起了事態的走向。
“繼續這樣吸食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嗎?”
小銀鼠抱著紅薯幹啃著,事不關己地的漫不經心陳述。
“煞氣過多,會侵蝕了這把匕首的意識,將這把匕首變成邪惡的存在,會變成一把殺人的利器吧?總之與我們沒有關係。”
“那,我挖來的這些內丹呢?”
“沒關係哦,對衛雉來說,這些都是補品。”小銀鼠鼠眼不經意的瞄了一眼,視線就頓在了那把匕首上,鼠眼裏閃過詫色。
“變了變了,那把匕首要出靈了!”
“啊?什麼意思?什麼叫出靈了?”九阡邪茫然霧水的看著小銀鼠。
“那把月器,不,也算不上是月器,頂多算是半個月器的匕首,它與旁的魂器有些不同。
在這把匕首裏依附了靈體,也就是擁有自己的意識存在,因為這把匕首突然之間有了異樣,似乎要給侵蝕掉了,靈體意識感受到了這把匕首即將被毀,它要尋找下一個宿體了,所以,要棄這把即將被毀掉的宿體,重新選擇下一個宿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