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在顧忌著什麼,可又想從他們口中,問出些什麼。
真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拓跋檀溪聽了盛傾瀾的話,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就抬頭開了口。
“這個黑袍人,會不會跟這個宗政一族,有著什麼淵源跟關係?”
古星頓了下神色,眼裏閃了閃。
“怎麼會這麼說?”
拓跋檀溪皺著眉解釋。
“因為,這個黑袍人,他既然熟知控製饑屍獸的陣法,就足說明他的身份很特別了。
這種陣法,連我盛荊都不了解,差點毀在其中。
恐怕,不止我盛荊,就連其他國家,也沒有人會認知到有關於這個陣法的情報吧?
不然,那饑屍獸的存在,早就引起了恐慌跟混亂了吧?
但是既然沒有傳出這種消息的話,說明存在於其他國家的饑屍獸,都還在安生的潛伏著,並未被發現,那麼,那個控製饑屍獸的陣法,自然也就不會被發現了。
因為能夠發現這個陣法的存在的,也就隻有熟知了解這個陣法的人了。
所以,在沒有發現這個陣法的各個國家之中,唯獨這個知情的黑袍人,才更讓人覺得,格外的神秘了。
而作為同樣知曉這個陣法,並且將這個陣法運用到了計劃之中的宗政一族,與這個黑袍人,都是知曉這個無人所知的陣法的人,這難道,不是說明了,黑袍人與宗政一族,存在著什麼關係嗎?
可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呢。”
古星緊了緊眉,無法反駁拓跋檀溪的猜測,因為,她說的沒錯,這個陣法,被運用在了各國的計劃之中,而無人所知。
但是,小九卻是知道。
是不是真的代表著,她早就知道這個宗政一族的存在?
更或者,她與這莫名冒出來的宗政一族之間,有所認識,來自同一個地方?
她隻是沒有從小九身上感受到惡意,但是,這並不表示,小九就與這宗政一族沒有關係!
她應該,去找小九問清楚的。
可是,她也沒有質問的資格,人家要做什麼,人家認識誰,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小九,也沒有回答她的義務。
但是,如果是小九的主子的話,那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她是不是,該跟東方玦好好的聊聊這個小九?
這個小九,現在侍奉的主子,不就是東方玦嗎?
如果換成東方玦來問的話,那就絕對有立場跟質問的資格了。
可是,自己要是就這麼把小九是黑袍人的身份抖給東方玦的話,小九會不會惱怒的跟自己成為敵對關係?
她可不想突然給自己多樹立個敵人!
而且,對方還是小九,一個讓她一無所知,更完全猜不透的小丫頭。
額……小丫頭?!
對呢,對方一個半大的孩子,自己現在居然才注意到這一點!
因為從她身上沒有感覺到半點孩子該有的樣子,所以,一直都從未將這個小九當作孩子來看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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