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赤揚起小火扇,撲扇兩下,將漫天的風沙跟碎石燃盡,這才視覺良好的,再次掃向戰鬥中的兩個人。
“收回前言,不是有意思了,而是相當的有意思了,這個小丫頭居然能夠破了這個笨蛋的天裂一擊。”
申屠水女眨眨眼,冷眼挑著九阡邪,聲音悠長,充滿了回憶的意味。
“我記得,兩年前,這個笨蛋的一招天裂,將一個公會給夷為了平地了吧?兩年的時間,這一招,可是已經練到如火純青的地步了吧?這個小姑娘居然接了下來,而且看這樣子還是絲毫未傷啊,這小姑娘,什麼來頭?”
“嗬嗬,這個小丫頭,我記得,是在這群廢物之中的。”申屠赤說著,目光懶洋洋的瞥了一眼湊過來觀戰的東方元清一眾人,隨即目光又望向了九阡邪跟申屠塬。
申屠塬傻了似的,看著破了他的大招,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的九阡邪,不可置信的喃喃出聲。
“不,怎麼會?我的大招,被她給破了?就這麼輕易的給破了?”下一秒似乎清醒了似的,瞪向九阡邪。
“你修煉的,什麼功法,居然能夠輕易破了我的地級高階功法!”
九阡邪同樣有些驚詫的望著申屠塬,眼裏閃過讚賞的勾了勾唇。
“可不是那麼輕易的喲,我到底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小瞧了你了呢,還以為這一擊就能夠讓你爽到床上去起不來呢,居然扛了下來。”
“什麼?”申屠塬一怔,心裏一陣恥辱感湧現在臉上,“這一擊,你沒有用盡全力?”
九阡邪嗤一聲。
“當然了,你以為我會拚盡全力,毫無保留的亮出自己的實力底牌來對付你一個嗎?那邊可是站著你三個悠哉悠哉的看戲的同伴呢。”
“你這個女人——”申屠袁咬牙切齒的緊攥著拳頭,羞憤欲絕,“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來跟我打。”
“哦?想要讓我拿出全部的實力來跟你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傾盡全力了!”
申屠塬一臉憤慨。
“你這是在羞辱我!”
九阡邪漫不經心一笑。
“我隻是在給你留一條命而已,不然,你死了,接下來可怎麼玩啊?誰帶我去那島啊?”
“我們可是來了六個人,我死了,自然還有剩下的五個來做你的引路人。”
九阡邪擺擺手指。
“不不不,那幾個看起來可沒你這麼好說話的樣子呢,萬一全部都不守信用的,在我麵前自盡了可怎麼辦?那我會很苦惱的。”
“啊——”申屠塬憤怒咆哮著再次向著九阡邪衝了過去,“我會讓你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來跟我打的。”
兩人轉眼間再次交戰成一團——
“嗬嗬嗬嗬——”不遠處望著這一幕的瀛政,低低笑出聲。
“咳咳……哥,你……你在笑什麼?”月牙兒捂著巨疼的胸口,不明所以的望著瀛政。
瀛政將月牙兒放在一旁的樹下,緩緩站起身來,擦去嘴角的血跡。
“賭贏了,自然是要笑了,你這個朋友,可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了,雖然慘勝,族人死了過半。”
月牙兒望一眼又與申屠塬交戰在一起的九阡邪。
“是說……小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