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十四娘臉色一僵,居然是這個小丫頭,沒想到被抓了,居然還能夠這麼一臉風輕雲淡,不以為然的模樣。
“那我高陵四十裏內毀於一旦的墓地跟地牢這大手筆,也是出自你之手?”
九阡邪眨眨眼睛,裝糊塗的一臉無辜道。
“那個呀,還真是不知道是出自哪個高人的手筆呢,居然能夠造成這麼大的動靜,不過對我們來說,還真是做了一樁好事呢,倒是讓我們大家都逃出來了,可惜了,我這還沒過了逃出來的熱乎勁兒,就又要被抓回去了。”說著,懶洋洋的又耷拉下了眼皮,似乎很是一臉惋惜的模樣。
鑒一神色複雜地盯著九阡邪。
“你,為什麼要奪了殷欒幹將的內丹?又是怎麼知道的殷欒幹將是魂獸?這個,在高陵裏,可是秘密,除了王主跟我們這幾位身邊的幹將知曉,無人所知。”
九阡邪看傻子似的表情,撇了一眼鑒一。
“嗬嗬,你這問的是什麼笑話呀?日獸的內丹,難道不是寶貝嗎?這樣一個擺在我麵前的大寶貝,我為什麼不奪呀?”
“她是日獸,你怎麼知曉的?”
“這個嘛,隻能說我天生異於常人,對魂獸的氣息比較敏感,自然而然能夠感受到了。”
鑒一聲色定鑿的拆穿九阡邪。
“不,你在說謊,我與她同時到達的時候,你問了一句,我們兩個哪一個是你要找的日獸,分明並不知曉我們兩個當中到底誰才是,恐怕是有人告知於你的吧,你是哪個勢力的人?是在為誰做事?又是誰來指使你奪的內丹?”
九阡邪輕咳兩聲,嘴角掛著虛弱的匪笑。
“哎呀,這就被拆穿了呀,真是沒意思。”
“至於我高陵四十裏的塌方,是不是你幹的,那就帶回去,由王主親自好好的審問了。
還有,把內丹交出來,殷欒幹將沒了內丹,可是會死的。”
九阡邪懶懶一笑。
“哦?會死嗎?我看她可還是精神的很呢,沒了內丹,居然還有力氣把我給拽住?不愧是日獸呢,內丹給掏了,都沒能當場斃命。”
陰陽鏡恭恭敬敬的上報。
“幹將大人,我高陵四十裏的塌方,一定跟她脫不了幹係,這個小丫頭是我等從大陸中帶上來的。
沒想到她居然會有此等詭異的修為身法,在那個大陸之中,能夠有她這樣的人存在,已經實屬罕見中的罕見了。
怎麼看,都事有蹊蹺!
再聯想到她主動帶著那麼多的同伴跟我等一起上島進入高陵,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需要在我高陵之中實行。
而這塌方的墓地跟地牢,恐怕就是他們所為。
之前以為他們是膽子小,怕死,所以才不得已的被我們帶進了高陵,現在看來他們分明就是早有預謀!
跟他們同行的人之中,有申屠氏的人,我想,這事跟申屠氏恐怕是脫不了幹係。
想要查起,就要從申屠氏入手。”
“把內丹交出來。”鑒一抿著唇,目光寒厲的望著九阡邪,佩服歸佩服,但是做的事情損害他高陵的利益,是絕對不會對她手軟的。
“唉,很可惜啊,內丹已經不在我手上了呀,如果在我當時就搶了那日獸的內丹時,你還有搶回去的機會,可是這一會兒功夫就沒了。”九阡邪混不吝的一笑,慢吞吞地抬起兩隻胳膊,“不相信的話,可以搜身。”她早就已經在逃跑的時候,把內丹塞進了衛雉的嘴裏,而衛大爺早都不知道跑哪去,躲起來恢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