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麵對斑皇的殺意,視若無睹,紅唇輕喃,“一、二、三,倒!”
斑皇大招還沒甩出,應聲而倒,人倒在了地上就渾身顫抖的抽搐痙攣。
“你個小丫頭片子對我做了什麼?”
九阡邪走上前去,兩手揣胸的抬腳踢了踢斑皇,漫不經心的邪侫一笑。
“你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被我做了什麼?當然是下毒了。”
斑皇暴怒。
“下毒?你個死丫頭居然在本皇身上玩兒陰的?”
九阡邪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挑了挑眉。
“廢話,我不玩毒打得過你嗎?自己在這裏為老不尊,以老欺小,還有臉說我玩陰的?本來就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哪來的陰啊陽的,難道你這老東西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斑皇咬牙切齒,“什麼?”
“兵不厭詐。”九阡邪笑眯眯吐一句,絲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得瑟小模樣看的斑皇更是火大了。
“死丫頭,別以為今日在這金家的地盤上栽在你手裏,你就能動本皇?動了本皇,可是跟申屠氏作對,你的下場,死路一條。
現在就乖乖的把解藥給本皇交出來,本皇還可以酌情處理,考慮的讓你死的沒那麼難看。”
九阡邪撇撇嘴。
“交出解藥?那可不行,我可是揚言了要把你的腦袋砍下來,去給被你重傷的金宋初請罪呢。
要是交出了解藥把你給放了,那我的麵子往哪兒擱呀?我以後還要不要在這島上混了呀?
況且交出解藥來把你放了,讓你再殺了我,是我腦子壞掉了,還是你腦子進屎了?這種白癡的話,你也說的出來,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
“哼,既然打算砍了本皇腦袋,直接動手不就好了,你還在這兒跟本皇廢什麼話?本皇看你是不敢動手吧。”
九阡邪蔑視的睥睨著斑皇。
“嗤,不敢?你覺得我九阡邪不敢嗎?高陵王主我都敢殺,你區區一個斑皇又算得了什麼?頂多算是申屠氏的一條走狗而已,對我也沒什麼利用價值,有什麼殺不得的?
在這跟你廢話這麼多,當然是有事情要問你了。”九阡邪找了塊兒平坦的石階坐下,二郎腿一翹,發問一句。
“東方玦在哪裏?”
斑皇被九阡邪這當做階下囚的質問態度氣笑了。
“你覺得本皇會告訴你?”
“我隻要知道東方玦不在你申屠氏就好了。”九阡邪粲然一笑,咧開一口森森小白牙。
斑皇臉色一變。
“你怎麼知道?”
九阡邪勾唇。
“果然啊,看你這反應人是真的不在呀,好了,我想知道的,你的表情跟反應已經告訴我了,留你沒什麼用了,你可以去死了。”話音一落,九阡邪毫不猶豫的,一個手刀隔空劈在了斑皇的脖子上,手刀劈落的幹脆利落,絲毫不帶猶豫。
一記手刀下去,斑皇頭身分離。
申屠氏一代斑皇,就此隕落。
而九阡邪表情輕淡淡的,低頭垂思。
小銀鼠說的沒錯,東方玦的人,已經真的不在申屠氏了。
可是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