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竄起來的怒火,因為東方玦這後麵一句話,澆了個清清爽爽。
什麼嘛,擔心她嗎?
就不會表現的好一點兒嗎?整得像她欠了他似得。
心裏嘀咕著,口氣不由得軟了下來。
“我有分寸,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還是知道的。”
東方玦淡漠反問。
“有分寸?你做的事情什麼時候有過分寸了?”
九阡邪歎一口氣,逐漸失去耐性。
“行了,行了,你趕緊的走人吧,別在這兒耽誤我辦事,我自己的命,我自己還是有數的,怎麼可能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呢?
還是說,你對那秘境特別感興趣,想要從我這裏打探關於秘境的事情?”
“你以為你做的事情能夠瞞的住這島上的人嗎?屆時,對你這秘境感興趣而找上門來的,恐怕不止我一個呢。”
“嘁,就算是被人知道了,那也是從你這兒傳出來的,最信不過的一個就是你了,這件事情最好就此打住,我可不想從你嘴裏傳出來被人知道了。”
“就算我不說,你以為會沒有人知道嗎?那些符文,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那個秘境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恐怕,已經藏不住了。”東方玦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九阡邪,留給九阡邪一個寡淡又孤高的背影。
九阡邪愣了一下,望著東方玦那冷清的背影,眉頭蹙起,說來,當時有人從秘境之中帶走了屍盔秘法,雖然隻是幾段,並不是全部,但也足以對秘境有了認知了。
而帶走三段屍盔秘法的人,是申屠氏的斑皇跟禦靈族的那個吳楊,最後,還有一個綰月。
“喂,東方玦,你是怎麼知道的呀?”
回應九阡邪的是東方玦頭也不回的背影。
“嘁,什麼嘛,讓走的時候不走,這會兒話說一半兒,人倒是跑了。”九阡邪抓狂的撓撓腦袋。
“那個……主人,那個秘境的事——”申屠赤驚愕的瞪著眼,瞅著九阡邪,一臉的震色與奇疑。
難怪他們能夠被主人給送出來,原來是真的,主人真的是知道些他們不知道的東西呢。
為什麼,主人會這麼了解那個秘境,對裏麵熟悉的跟自家的後花園一樣?
難道主人跟那秘境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嗎?
還有,那秘境中的符文,那些盔甲軍,全部都是可怕的未知力量,他們對那個簡直可以稱為冷兵器庫的盔甲軍,真的半點都不了解。
“如果,你們的前任主人得到了那秘境之中的符文力量,會做什麼?會不會利用來對我出手呢?
我跟你們的前主任之間可是有些個仇恨糾葛存在呢,那可是殺父血仇。”
“誒!主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指斑闕嗎?”申屠赤怔了怔,突然之間想到了在那石室之中想起的那道聲音。
“難道,那個聲音說的是真的,從那裏麵逃出去之後真的可以得到屍盔秘法嗎?也就是操縱那個盔甲軍的力量嗎?”
九阡邪笑眯眯的點點頭。
“不錯,看來你們在那裏麵了解的也是不少啦,隻要得到了屍盔秘法,就可以運用符文之力來操控那些盔甲軍。
而那些盔甲軍是無法打敗的,沒有思想,沒有生命體特征,隻是傀儡一般的存在,但是卻是最好利用最為趁手的兵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