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那堆怎麼打都打不敗的僵屍軍也是挺棘手啦。
雖然在咱們主人看來不足為懼,但是在島上對各勢力來說,也是有些難以應對了。
要不然那極惡六穢,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被斑皇給俘虜了?
就憑著一個陰陽鏡,就能夠跟他打成對手了。
我可聽驍哥哥說,似乎連那鑒一幹將應付起來都有些吃力呢,這申屠氏按照屍盔秘法照葫蘆畫瓢還是有點兒戰鬥力的。”
申屠水女莞爾。
“這下,我布達拉城總算是徹底清靜下來了。”
申屠雲綻笑眯眯的望著寒潭。
“我覺得這麼熱鬧的時候,咱們主人不去湊熱鬧,肯定是在憋著什麼大招了,要不然怎麼就隻派驍哥哥前去查看就算完事兒了?”
說著,隨即一歎,臉一變,有些沮喪。
“不過啊,為啥咱主人現在一心都放在了這狼人領主身上了?
這狼人領主已有數月沒有動靜了,我期待的驚喜也沒有發生啊!
咱們主人居然就真這麼沉得住氣呀!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雖然幾個月的時間在外麵連一日時間都不到,但是等了這麼久,是真的有些期待落空了。”
申屠水女似在坐壁垂釣似的,兩隻手牽著兩條水鏈,水鏈一頭沉浸在寒潭中。
“既然知道咱主人是在醞釀著大招,就耐心的等著。”
“我就是等不及了嘛,今日還跑去找主人打聽了一遍,結果被主人給轟出來了,一點兒要透露給我的意思都沒有。”
正說著,就見遠處兩道追逐的身影往這邊掠來。
“誒?那是洛陽姑娘跟那個琅琊吧?這洛陽姑娘為了那赫連棠,還真是窮追猛打,窮追不舍呀!
現在都還在針對這琅琊啊?”申屠雲綻似有感歎的咋舌。
申屠水女疑惑。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洛陽姑娘總是日日追著琅琊?跟有殺父仇人似的?”
申屠雲綻臉色有點兒古怪,緊接著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說起來呀,那可就是咱們主人的惡搞了,那個琅琊整日想找對手,結果主人給他找了個對手!
噥,這位洛陽姑娘不就是嗎?
雖然琅琊是想找對手練手,可也禁不住這麼日日的跟同一個對手幹呀!
要換我跟同一個對手日日打,一打打上幾個月,麵對那些熟悉的套路招數,我也得忍不住打吐了。
可現在琅琊就算是想甩掉洛陽姑娘,也是甩都甩不掉了。
因為咱主人給他支了一個損招,讓他當著洛陽姑娘的麵兒跟赫連棠親近。
表現出跟赫連棠有斷袖之癖來,如此一來,洛陽姑娘就會圍著他轉,追著他打了,想不打都難。
這不,這洛陽姑娘現在是恨不能殺了他了,誰讓他搶了人喜歡的男人呢?能不一臉殺父仇人的模樣嗎?
在洛陽姑娘眼裏呀,現在這琅琊就是她的情敵,等同於殺父仇人。
用洛陽姑娘的話說,一切萌發出來的有可能不利她跟赫連棠感情的幼苗,都必須得扼殺在搖籃裏。
所以現在就算是琅琊跟她解釋了,她也不會相信了,對他已經埋下了深疑的種子了,覺得他就是那棵【有可能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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