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阡邪赤裸裸的威脅,斑闕氣笑了,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闖進來,既然自己找死,那可就別怪他了。
斑闕很痛快的應了。
“那便走吧。”想跟長老們切磋過招,嗬嗬。
自找死路!
那些長老們雖然因為她有些頭疼,但並不代表收拾不了她,不過是全都端著架子不出手,不想跌價而已。
畢竟對付的隻是一個小丫頭!
跟申屠楦那種佩服高手,並不以貌取人,熱衷於與高手打交道的人不同。
一旦這個女人與長老們對峙起來,下場可想而知了。
就算她再厲害,落入了申屠氏的圈裏,被眾長老圍攻,也插翅難飛。
而事實是,九阡邪與眾長老的見麵,全程九阡邪臉上都風輕雲淡的,表現的一派泰然自若。
被帶到一處大殿等候了小半刻鍾。
幾位長老終於姍姍遲來,個個端足了架子,企圖以氣勢壓製九阡邪,可看九阡邪臉上那笑眯眯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
反而被九阡邪一個氣勢給壓製了過來。
幾位長老臉上終於龜裂,心中驚駭——
這個黃毛丫頭,修為境界居然在他們之上?!
這怎麼可能?
“既然來了,那就客客氣氣的先跟你們聊上兩句再切磋吧,都坐吧。”九阡邪輕描淡寫的反客為主說道。
似乎自己才是這裏的主,主人架子倒是端的十足,隻是輕飄飄的口氣怎麼看都不像是刻意的,似乎與生俱來就帶了壓場的氣場。
幾位長老憋紅了臉,麵麵相覷,不得已的坐了下來。
斑闕臉色一度錯愕了三秒,這幾位長老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目光從幾位長老身上掃過,見個個臉色都不怎麼好,心裏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
恐怕已經無形的較量過了。
而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見人都坐下來,九阡邪這才慢吞吞的開口,言明正題。
“首先呢,我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們說這好端端的跑我布達拉城去,二話不說就攻打我布達拉城,這賬怎麼算呀?
要說是因為之前的一些小事兒耿耿於懷,斤斤計較,那就有些過分了吧?”
一位長老黑漆著一張臉,忍不住了,聲音拔高。
“小事?偷盜我申屠氏的寶貝算是小事?”
“偷盜寶貝?這個我可以解釋。”九阡邪溫吞的吐一句,看了一眼陪坐下來的申屠詔,九阡邪笑容可掬。
“這事啊,真要說起來,我可就不是從你們申屠氏裏盜寶了,而是跟這位禦聖的小情人奪寶的。
我這是從這位禦聖手中奪寶的,當初,你們設下的那護寶的陣法,可是已經被這位禦聖給破開了。
要是我不拿走,也是被他小情人給拿走。
這一經轉折到了這位禦聖的小情人手裏,那可就不等於是我從申屠氏裏盜取寶貝了。
這寶貝可是都已經換了個姓了。
我是從這位禦聖的小情人手裏奪寶的,這事,是我跟他小情人之間的賬,不存在與你申屠氏之間的糾紛。
你們要是找人算賬呢,那可就得找到你們門下這位禦聖的小情人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