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挑挑眉,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是得用那冊子來點名的嗎?怎麼把冊子給拿走了?這樣接下來他們怎麼被點名測試?
不止九阡邪一個人疑惑,在場的一眾紫衡宗的新人弟子,全都同樣一臉疑驚不定的樣子瞅著拿走冊子的弟子,喧囂了起來——
“誒?這怎麼把冊子拿走了呀?”
“是啊,把咱們紫衡宗的冊子拿走,咱們怎麼測試啊?”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不打算讓咱們在這兒測試了嗎?”
“難道對咱們紫衡宗這邊是有什麼差別對待?”
“啊?為什麼要差別對待呀?”
“這還用說嗎,咱們紫衡宗跟人家青桐宗原本就差距不算太大,雖然實力比不上青桐宗,但是在名氣上差不多要跟青桐宗齊名了。
這青桐宗自然是想打壓一下咱們紫衡宗,挫挫咱們紫衡宗的銳氣了。”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我覺得說的有這可能。”
裏麵坐著的管事的,目光從登記的冊子上麵挪開,沒好氣兒的瞪了一眼起哄的紫衡宗的新人弟子。
“你們這些新人胡說什麼呢?沒有這回事。”
“那把名冊拿走是怎麼回事兒啊,那我們紫衡宗接下來怎麼測試啊?這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說清楚了吧。”
管事弟子頓了頓臉色,才開口解釋。
“今年測試的人比較多,我青桐宗同時收入了好幾個宗門,這麼多宗門的子弟一起在這裏測試,那得需要忙活多長時間?
不過是為了節省時間罷了,打算分開來測試,待會兒就會有人過來通知你們,讓你們紫衡宗的新人上一邊兒去測試。”
九阡邪眼裏閃過狐疑,這話說的到底有幾分水分,有幾分真,還真是有待證實。
如果真的是像管事的弟子說的這樣,那至少也要再拿上幾本名冊,對半分吧,怎麼還單單就隻拿出了紫衡宗的名冊來了?
這話說的根本就沒有說服力。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夠察覺的出來不對勁兒。
“既然這樣,那怎麼就隻單單的把我們紫衡宗的名冊給拿出來了?”
“是啊是啊,這你怎麼解釋?”
“聽起來根本就不合理嘛,師兄,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種話都編的出來。”
管事的終於不耐煩的變臉了,“喊什麼喊?都喊什麼喊?質問我做什麼,有本事去質問宗門啊,這是宗門裏麵的意思,又不是我把你們排斥起來的,衝我發什麼牢騷?”說完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話,趕緊又正了臉色,打住了話題,目光落回到等級冊子上,“下一位,藍宿宗,常永生——”
“什麼排斥?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吧,我就說吧,這是真把我們給孤立起來了。”新人弟子憤憤不甘的咬牙切齒。
“啊,那怎麼辦呀?”
“我們大家回紫衡宗!”
“我看還是先別這麼衝動,跟人青桐宗裏邊兒問清楚了再說吧,萬一要不是咱們想的那麼回事兒呢?”有新人弟子連忙出聲製止。
“對,說的是,咱們先找青桐宗問個明白,不能就這麼稀裏糊塗的回了宗門。”
“走,咱們找青桐宗問個清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