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就找了塊石頭坐下,雙腿交疊,悠閑的等著人家重新畫。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聽話,自然是因為遇到高手了,這幾個人的修為明顯全都在她之上,根本不是她能夠交手的對手,交手絕對吃虧呀!
被人給摁在這裏了,那就隻能看看這些人找的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隻要跟她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的話,給他們找找也無所謂。
反正她又不疼不癢,九阡邪抱著手,就斜著目光看向在畫畫的男人,嘴上還不時指點幾句。
“就這人吧,長得雌雄莫辨,這畫的吧也雌雄莫辨,比如他穿的什麼衣裳,這衣服上還是能夠分得清男女的吧。
不對不對,怎麼說人也是在我山門之中的,那穿的應該是跟我們相同的山門服飾了。
這樣看來的話,就隻能找些特征下手啦,比如臉上有什麼特征,身上有什麼特征,就很容易能夠被人辨認啦。
對了,比如這身高多高啊?身形怎麼樣啊?還有啊,你這畫畫的手藝實在是不怎麼樣啊,話說你這人會不會畫畫啊?”九阡邪懶洋洋的在一旁絮絮叨。
畫畫的男人瞥了九阡邪一眼,礙於少主在眼前,沒能一巴掌拍死這個話多的女人。
忍了一巴掌拍上去的衝動,繼續畫畫。
為首的男人倒也沒說什麼,反而覺得提議不錯,就麵無表情的等著,多看了九阡邪兩眼,覺得這小丫頭片子倒是挺識時務的,相當配合。
沒等多久,一張人臉畫像就躍然紙上,“畫好了,少主。”
九阡邪瞥著畫像,越盯越心驚,心裏不禁嘀咕起來,這個人,貌似她真的見過,她看著真是很眼熟啊。
這山門之中,能夠讓她感覺熟悉的人也就隻有她原本就認識的人了,她來山門之中,沒多久就去了那青桐宗的刑罰之地了。
能夠在山門之中認識的男人也是寥寥無幾的,隻有接觸過這麼幾個,一個是那宗主,一個就是那位借她煉丹室的師兄了。
想到這裏,心下一頓,師兄?
師兄??!
難道這人是……師兄?
沒錯了,這麼一尋思,就覺著越看越像了。
他們嘴裏的殘次品,可能真的是師兄。
可師兄...他是怎麼招惹上這群人的?他不是從來都不出山門的嗎?
一個不出山門的人,就算想在外邊兒惹禍也是惹不了的吧?
“那個……問一下哈,這是個男人吧?”
被稱作少主的男人麵無表情點頭。
九阡邪歪著頭,盯在畫像上,“那我再冒昧問一句啊,這人他幹了什麼得罪了在場各位?”
男人冷笑,“他的出身就得罪了我,看來你是認識這男人了,他在哪裏?帶路!”
“我怎麼可能會認識啊,就是好奇,覺得你們這些人修為這麼高,怎麼可能會讓我們山門的人不長眼的撞上來?”
見男人眯鷙的眼,九阡邪抬手,狀似一臉實誠,“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呀,我也是一個剛剛進門的外門小弟子,從兩年前進山門來,之後就一直在一個地方曆練,一直沒有在山門裏麵待過呀,在外麵這一待就是兩年多,也是今日才剛剛回來的。
本想著有沒有我認識的一起飛升上來的,畢竟看著也是有點兒眼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