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星一煞話說到這裏,沒著急動手,而是目光盯著九阡上下打量了一番,眯著眼質問。
“我逐星家族的逐仙山脈是你毀的?聽說你這身修為是突然之間暴漲上來的,你這修為是如何漲上來的?是動用竊取了我逐仙山脈的仙脈了吧。”
“聽說?這話你是聽誰說的?”她不否認那逐仙山脈就是被她毀的,那逐仙山的仙脈也就是她竊取的。
不過,能夠知道逐仙山被毀的,除了她這個始作俑者跟受害人逐星家族之外,還能有誰知道呢?
當初她將這件事情粗製濫造的刻意嫁禍給了中月界的羿族,逐星家族找去了這羿族發難,她也是親眼看在眼裏的。
所以說這件事情能夠有第三方知曉的就隻有這中月界羿族了。
所以這逐星家族聽說,是聽這羿族說的吧?
可想而知是誰跑去這逐星家族通風報信去了。
羿族!
本想饒她狗命,沒想到反倒被這喪家犬咬了一口。
羿族嗎?
嗬,不給她留活路,那也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逐星一煞眸子陰翳下來,這小丫頭沒有直接否定,“那就是承認是你幹的了?”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能夠毀山脈的那種人嗎?”九阡邪笑眯眯的不答反問。
“至於我這身修為莫名的暴漲上來,那就是屬於我個人隱私問題了,不便透露。”
“無論是與不是先抓了再說,把人給我帶走。”他這裏要是找不著人來頂個罪,也沒法跟逐星家族交代。
那山脈是在他職守監管的時候被竊取的,他可是占了主要的責任,若是不將罪魁禍首給抓住,遭殃的就是他了。
雖然他在族中地位不小,是族中三巨頭之一。
可是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即便他是族中的三巨頭之一,也是沒有辦法能抹了這失職之罪的。
若是其他的小事,族中也就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事關仙脈呀,那關乎於他整個逐星家族的根基啊。
那一座礦脈,可是占據了他逐星家族十之有三的資源,是絕無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揭過去的。
涉及到了另外兩巨頭的利益,找不出罪魁禍首來,一定會跟他算賬的。
要讓他逐星一煞擔下這麼大的一個罪名來,那日後他這一脈,那就等於是喝西北風了。
就算是有一點兒希望,她也得把這小丫頭片子給弄上去,萬一這事要真是她幹出來的呢?那不就找到罪魁禍首了,這事兒就能推卸到這小丫頭片子身上來。
況且這小丫頭說的也沒錯,憑她一人絕對幹不出來的,那麼大的一座山脈,突然之間崩毀了,這事肯定還有同謀,到時候供出同謀來,誰幹的誰擔下來,吃進去的資源也全都得給吐出來。
其實他更傾向於這件事情是奉月家族幹的。
但是就是查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就根本就沒有任何苗頭指向奉月家族,他也不好直接跑去奉月家族裏去,質問這件事情。
除非拿到證據能夠堂而皇之,理直氣壯的找去。
“帶走?不不不,不是帶走,是你們得全部都留下來。”九阡邪陰惻惻勾起一抹嗜血邪佞的笑容。
周身氣息猛然釋放出來,一頭束起的長發,鋪散開來,淩亂的飛舞在身後,張牙舞爪的似乎宛如地獄來的惡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