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琴愣了一下,不過轉念一看梁聖哲有些焦躁的神情,立刻就知道了梁聖哲現在心中肯定在擔心著花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放心吧,在得到你之前我是不會把她怎麼樣的,不過等我得到了你以後,那就難說了。”
聽到對方這句話,梁聖哲腦海中的理智都快要消散了,一想到花子有可能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危險,梁聖哲就握緊了拳頭,二話不說的提氣便朝著對方攻了過來。
獨孤琴像是知道梁聖哲會出手一樣,不慌不忙的躲避著,不管梁聖哲出招有多麼的快,她總能在前一秒就躲開了,就像是已經知道了梁聖哲的出招方式一般。
梁聖哲見狀,馬上收住了自己的攻擊,站在原地看著對方,如果真的是知道自己下一步的出招方式的話,那自己現在如果還要繼續攻擊下去的話,那就是在白費力氣,還不如站在這裏跟對方好好的談談,看看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獨孤姑娘這話讓梁某有些不明白,梁某也不是什麼非常重要的人物,為何一定要得到在下呢?還是說梁某跟姑娘有什麼仇怨?”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裝傻要來的好一些,雖然知道這隻是徒勞,但是梁聖哲還是想要試試看,卻不想獨孤琴居然會回答自己。
隻見獨孤琴扶著自己心口的位置,臉上露出一幕迷茫的表情,眼神看向梁聖哲的時候更是帶了幾分懇求,看的梁聖哲滿臉的霧水。
“這裏,想要得到你的心,我原本是想要得到你,讓你成為我的肉身的,可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裏卻想起了很多不該想起的東西,我也活得夠久了,人類的感情也讓我產生了一些好奇,所以想要試試看。”
現在附在獨孤琴身上的那個怪物,也不知道活了多久,附了多少人,記憶之中有男有女,很多人不外乎最後都是為了感情而決意與這怪物同歸於盡而死後,怪物才重新找的第二個人。
原本那些宿主所帶著的那些感情,怪物是不會懂,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可是誰曾想,因為因緣際會睡了好幾百年的她會因為在沉睡中與那些宿主的魂魄融合了的關係,而開始有了那些人的記憶。
之前在馬車上,頭會那麼疼也是原因之一,都是因為之前的時候花子說的某句話,觸動了寄宿在她靈魂之中的某一個靈魂,從而把那些記憶全都給激發了出來,這一激發沒關係,卻讓她對梁聖哲的那種執著,完全轉換成了別種的感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忽然轉變了想法,隻要能夠讓梁聖哲跟自己在一起,隻要好好的體會一次那些讓人能夠要死要活的感情,她願意放棄梁聖哲的肉身,大不了以後再重新找一具更適合的就行了。
梁聖哲聽了對方的話後,臉色變了變,他聽了老半天,也不過是覺得對方隻是對人類的感情產生了興趣,所以才會這樣,若是一時間沒有了那種興趣,這枕邊人說不準正好就成了她腹中餐了,光是想想,梁聖哲都有些惡寒。
“怪物就是怪物,不管你如何的想要去體會人類的情感,你都沒有辦法體會的,因為你本來就不是人,你隻是一個怪物而已!”
梁勝哲仰著頭,臉上帶著鄙夷的神情看著麵前的獨孤琴,不,或者該說是附在獨孤琴身上的那個怪物,被梁聖哲這樣一刺激,獨孤琴的臉變了變,有那麼一瞬間梁聖哲被嚇了一下,因為剛才獨孤琴的臉,恍惚了一下,變得有些不像她。
細想了一下,梁聖哲便覺得剛才那人肯定就是那個附在獨孤琴身上的怪物,看來對方隻要情緒波動比較大的時候,就會顯現一部分出來,這也說明獨孤琴還沒有被對方完全的給複製,這也代表著獨孤琴還有救。
這樣一想後,梁聖哲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獨孤琴現在在自己這裏,那怪物就是天大的本事,想必也沒有辦法分身,那個把花子給引走的獨孤琴,不過是一團霧氣罷了,構不成什麼威脅。
想通了以後,梁聖哲的頭腦立刻就清晰了起來,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個家夥,但是惹惱對方,讓與現在的獨孤琴稍微的分離一些的話,或許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好處。
而這邊已經把那肉塊給解決了的陌邪,看著四周除了霧氣變得少了一些外,並沒有任何區別的地方,眯了眯眼睛,這種迷幻陣,剛開始的時候若不是被對方一瞬間給攝了魂,他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被困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