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鳶歌視線還流連在那個錦箱,沒注意到月姊的反應。
“安心啦,我了不會奪人所好,不會拿你的,別緊張。”
“誒?這又是什麼……鐐銬?”
“嘿!還有馬鞭?連狼牙棒都有?月姊姑娘,這些東西全是你收藏的?你的愛好真是太廣泛了!”
到底是別饒東西,被壓在箱底的好多寶貝雲鳶歌沒好意思去翻,依依不舍把東西放回去,還好心幫人把箱子蓋緊了。
一轉身,眼角抽了抽,發生了神馬?
月姊姑娘麵若死灰?
丫鬟映冬麵無表情?
雲鳶歌朝自家丫鬟使了個眼色,詢問,她這是怎麼了?
映冬眼皮往上抬,望,別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空氣有一瞬間很安靜。
最後還是月姊生硬扯開話題,“公主,先過來坐會,奴婢房裏收零好茶,我去給公主泡一壺上來。”
“等會。”雲鳶歌皺著眉,朝月姊走近兩步,確定自己沒看錯,這姑娘臉色慘白的很,眼角還有一抹紅,像是受了大屈辱跟打擊。
想了想,雲鳶歌心道,“是不是本公主做了什麼不該做的,讓你難受了?”
其實她很冤枉,她什麼都沒做,怎的就把人弄得要哭了?
想著,雲鳶歌視線緩緩後移,再次狐疑的往那個錦箱看去。
“奴婢去泡茶!”月姊姑娘衝出了房間,背影跌跌撞撞。
雲鳶歌,“??”
這太不對勁了。
她跟著月姊來這裏,為的是什麼兩人都心知肚明,結果事情還沒開始鋪開,就變成這模樣了。
要是讓王進誤會她把他夫人給欺負了,她還能薅得到羊毛嗎?
“映冬,解釋解釋?”雲鳶歌盯上丫鬟。
“公主,奴婢不知。”
“解釋完了以後任你吃任你喝。”
“回公主,王公公是太監,太監是淨了五根的殘缺男人,這種人通常身殘了心就變態了。娶妻之後做不了男人能做的事,就會用點玩具來彌補。”
“什麼意思?”
“用玩具行房。比如公主剛才拿在手上那塊玉,叫玉勢,用來代替太監被切掉的寶貝。”
雲鳶歌看著丫鬟平靜的臉,懷疑她是個假女人。
出這種話竟然還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為零吃的至於嗎?她離風殿裏收的到底都是什麼奇葩?
雲鳶歌靜靜走到窗口自閉。
映冬老神在在站在旁邊,欣賞她家公主幻變的臉。
顏色從薄紅變成深紅,最後紅得滴血。
挺好看。
“映冬,你是咋做到的?”這麼坦然?
“奴婢是見多不怪。”
“哦,本公主見識少了。”
待外麵再次傳來腳步聲,雲鳶歌已經把臉上熱氣壓了下去,看起來穩得一批。
月姊回來了,手上並沒有提什麼熱茶,兩手空空。
進來後先行一禮,隨後垂眸輕道,“公主,王公公得知奴婢將公主請來房中,恐奴婢招呼不周,特讓公主移駕後廳,親自備茶水招待。”
雲鳶歌跟映冬對視一眼,來了。
羊來了。
“煩請月姊姑娘帶路,正好本公主也要獻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