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安抬起頭，重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五官精致的小女人，溫婉有餘，幹練不足，怎麼看都覺得是適合在家相夫教子的那一類人。
“你覺得水晶宮怎麼樣？”合上計劃書，喬子安話鋒一轉，直接將矛頭轉向了水晶宮。
看到喬子安好不容易願意翻開自己的計劃書，看上兩眼，燕子蓉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計劃書進行講解，喬子安就已經重新合上了計劃書轉移了話題。
燕子蓉捏緊了放在桌麵上的手，還是不行嗎？明明已經這麼努力了。
“什麼怎麼樣？”盡管心裏慢慢的失落和沮喪，燕子蓉還是強打起精神來回複著喬子安，隻要喬子安還沒有離開，她就算是還有一線機會。“你是指哪方麵？”
喬子安掃了眼整個大廳內部，“隨便哪個方麵都可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這是在考驗自己？燕子蓉從喬子安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眼裏的神采慢慢回複了，“水晶宮的話，雖然無論是外表還是內部裝飾，都算得上很高端，隻是營業額卻堪憂。”
偷瞄了眼喬子安，見對方沒有反應，隻是端著茶杯品茶，燕子蓉有些忐忑。
“為什麼你會覺得營業額堪憂？”喬子安沒有抬頭，眼睛始終都是盯著茶杯內的茶水，偶爾輕輕地吹上一口氣。
“我之前來過一次，大廳內也是像今天這樣，門可羅雀。”燕子蓉看了看已經空蕩蕩的大廳，接著說道：“明明位於市中心，也確實到了飯點，可是店內的生意卻如此的冷清，難道不堪憂嗎？”
喬子安放下手中的茶杯，抬頭看著燕子蓉，“就憑你說的這些話，我就覺得你不適合做投資公司。”
燕子蓉眼裏有些疑惑，她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為什麼？”
“沒錯，你說的確實是實情，隻是針對你所說的我想問幾個問題。”喬子安右手食指點著桌麵，有節奏的敲擊著，讓燕子蓉不由得有些心慌。
“什麼問題？”燕子蓉凝神思索著自己所說的話裏麵可能存在著的漏洞。
“首先是，你上一次來這裏是什麼時間，白天還是夜晚，大概在幾點鍾？”不等燕子蓉回話，喬子安接著發問：“其次是你來這邊是幹什麼，在那個位置進行消費？”
話音落地的同時，喬子安敲擊的食指在一瞬間就停下了。霎時間，整個大廳內都安靜得可怕，喬子安眼神淩厲的射向燕子蓉，“燕子蓉小姐，你可以回答我嗎？”
燕子蓉囁嚅著嘴唇，卻沒有回話，她不是無法回話，而是她突然就理解了喬子安所指出的問題所在。
燕子蓉上一次來水晶宮也是在中午吃飯的時間，可是水晶宮卻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它在晚上是一種什麼樣的營業狀態自己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