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蓉的這一係列反應讓喻凡有些生疑,但他也隻是淡淡的一笑。
“喻氏的市場部負責人叫劉嘉是我的妻子,也是喬子安大學的同學。”喻凡解釋道,“今天本來應該由她和你見麵談這個合作的,但是她必須要去歐洲談一個合作,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托讓我問問你與喬子安的關係。”喻凡笑著說道。
燕子蓉聽完沒有說話,但是此時的心情宛如過山車,有開心,有失落,仿佛已經膨脹的調味包被人用針紮破,所有甜的,酸的,苦的,鹹的一湧而出,讓人分辨不出來到底是酸是甜還是鹹。
“而且我和喬子安認識這麼久,喬子安從來沒有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找過我,你這是第一次。”喻凡有些好奇的說道,而燕子蓉聽了這麼久終於撐不住了。
“喻總,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行離開了。”燕子蓉說完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燕子蓉離開之後,喻凡掏出手機開始給劉嘉彙報,“有情況。”
盯著燕子蓉的背影,若有所思笑著。
燕子蓉一邊跑著一邊給喬子安打電話,但是電話那邊一直在通話中,終於沒有通話時,喬子安的電話最終關機了。
“寧夏,你知不知道喬子安的家在哪?”燕子蓉打電話給喬子安沒有找到人,隻能寄希望給寧夏。
‘我不知道,老板從來不和我說這些。’寧夏淡淡的說道,“可能這個時候老板已經離開大陸了。”寧夏的聲音有些傷感。
‘我知道了,如果你聯係到了喬子安麻煩給我說一下。’燕子蓉有些失望的說道。
此時的燕子蓉才知道喬子安默默的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可是當自己開始習慣喬子安存在時他又不在了。
一個人在黑暗中已經習慣了,突然有一個人打著燈籠過來了,陪著自己走了一段路後,帶著他的燈籠離開了自己。
“原來這就是你我的關係,連你的離開我都要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燕子蓉看著自己的手機自言自語道。
“為什麼最後走都不願意告訴我一聲。”燕子蓉覺得自己的心裏好難過,像是有誰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心髒,血液都不能夠暢通的流通,全部都堵在了喉嚨裏,讓自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唯有哽咽這一種感受。
回到燕北之後,發現公司的燈竟然亮著的,燕子蓉的心髒嘭嘭的直跳,那是一種帶著竊喜與激動地心情。
“怎麼談這麼久?”沒有等燕子蓉確認是不是喬子安在公司,在公司裏的人就已經出來了。
“喬子安你沒有走?”燕子蓉激動地說道。
“誰說我要走了?”喬子安皺著眉毛說道。
“寧夏啊。”
“我說要走是要離開市政府經濟研究室。”喬子安搖著頭說道,“這個寧夏在處理經濟事情方麵能力挺強,就是情商不怎麼高。”
“什麼?”燕子蓉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怎麼離開了市政府經濟研究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