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鶴載著寧夏來到了法國餐廳,在車上兩人一句話沒有說,但是陳嘉鶴卻喜歡上這種與寧夏獨處的時間。
不免在心中想到,如果燕子蓉像寧夏一樣簡單就好,有吃的就好。
想到這些,陳嘉鶴止不住的微微一笑。
跑車就這樣在靜默無言的氛圍中前進著。
燕子蓉小小公寓中,喬子安與燕子蓉的交談愈加的和諧。
“是你給了我信心。”燕子蓉笑著說道,而聽完燕子蓉的這句話,喬子安不動神色的笑了,燕子蓉的這句話充分的肯定了喬子安在她燕子蓉心目中的地位。
“其實這一次你的計劃書做的已經十分優秀了,是我看過最優秀的計劃書,甚至比我親自做的計劃書還要優秀。”
喬子安毫不吝嗇的誇讚著燕子蓉,“所以,我希望在以後的項目中你都能夠抱著一顆自信的心,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喬子安此時多麼想拉起燕子蓉的手,但是他不敢,那雙幹淨的雙手隻能靜靜的垂在餐桌上,雙眼直視著燕子蓉。
燕子蓉聽完喬子安所說的話,安靜地點了點頭。
待到兩人吃完飯之後,喬子安再也沒有理由繼續賴在這裏不走了,燕子蓉也沒有理由留下喬子安。
燕子蓉目送著喬子安離開後,打開冰箱,看著滿滿一冰箱的食材,就像是自己的心髒,此刻也是滿滿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填充滿了,再也不會感到失落。
燕子蓉回到臥室,雙眼失神的看著已經消腫的腳踝,忽然想到上午的那個擁抱,喬子安的肩膀可真寬闊,可真有安全感,燕子蓉癡癡的想著。
燕子蓉坐在床上,閉著眼睛,終於在心底承認了自己對喬子安的不一般,自己在喬子安的麵前,總是想要得到肯定,每當喬子安靠近自己的時候,自己又會手足無措。
“這樣是不是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滋味。”燕子蓉對自己自問道。
但是沒有人回答她的的問題,她隻能這樣想著,除了想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喬子安,燕子蓉也在自己的心中幻想著喬子安是不是對自己也有著同樣的感情。
但是也隻是想想,畢竟喬子安見過自己那麼糟糕的一麵,畢竟自己的過去曾經那麼的不堪。
那五年的經曆像是一根刺插進了燕子蓉的人生最重要的地方,在那五年的時間中,那根刺總是折磨著自己,當自己終有一天拔出了那根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剔除那根刺帶給自己的傷疤,那麼深,那麼醜陋,時時提醒著燕子蓉自己曾經那段讓人絕望的日子。
喬子安回到家中,周叔的電話就及時的打了過來,當喬子安那般做了之後就會猜到家裏的人會尋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快。
“子安啊,你到底是要幹嘛?”周叔的語重心長的說道,語氣中滿是無奈與做長輩的那種憐惜。
“周叔,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喬子安淡淡的說道。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周叔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嚴厲,“你不要跟家族的勢力做鬥爭了,你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