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鶴看見寧夏那熟悉可愛的容顏,笑了笑,然後打開車門讓寧夏坐了進來,寧夏扣好自己安全帶之後,看著陳嘉鶴問道。
“既然你已經來到了燕北,為什麼不上去坐一坐?”寧夏不解的看著陳嘉鶴。
“不了!”陳嘉鶴淡淡的笑道,“此時蓉蓉不需要我的安慰,而我隻要確定喬子安在她的身邊,我就放心了。”
“老板今天一天都陪在燕總的身邊,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寧夏說到這裏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肚子也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
聽到自己的肚子響著,寧夏這才想起自己也一天沒有吃飯了,早上自己到達公司時,檢察院的人已經在燕子蓉的辦公室了,於是自己忙著配合檢察官們一起整理著燕北這些年的賬單。
“我們去吃飯吧!”陳嘉鶴笑著說道,心裏也猜到了寧夏一天沒有吃飯了。
“對了,我們叫上燕總和老板一起去吃吧!”寧夏看著陳嘉鶴。
“不用了,就我們兩個去吃吧,蓉蓉這個時候肯定不想見人,她這個人的自尊心很強的。”陳嘉鶴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摸了摸寧夏的頭,然後踩下油門。
陳嘉鶴一直知道燕子蓉是一個倔強的人,她不肯將自己的傷痛放在大眾麵前,供人觀看,評頭論足,也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那樣的方式結束了五年的婚姻生活,被傷害的那麼深。
在自己已經變得強大,隻要燕子蓉告訴自己,自己一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孤身來到大陸,創建燕北集團,但是她卻什麼都不告訴自己,什麼都自己扛著。
在創建燕北的過程中也絲毫不肯接受自己的幫助,如果不是喬子安,陳嘉鶴也不知道現在的燕子蓉會是什麼樣,但是起碼現在的燕子蓉很是依賴喬子安。
所以就讓自己的關心和幫助,隱藏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在燕子蓉看不見的地方默默進行著。
在陳嘉鶴踩下油門離開的瞬間,燕北最後的一盞燈也關上了,喬子安牽著燕子蓉兩個人慢慢的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蓉蓉,你想吃什麼?”喬子安溫柔的問道。
“子安,你說會不會就在明天,檢察院的人就會以非法集資的罪名將我抓起來?”燕子蓉沒有回答喬子安的問題,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擔憂中。
“蓉蓉,你忘記了,出了什麼問題都有我在呢?”喬子安緩緩地說道。
“子安。”燕子蓉看著喬子安溫柔的臉,不禁溫柔的笑著。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想要吃什麼?”喬子安再次問道。
“我們去吃燒烤吧!”燕子蓉淡淡的說道。
“好。”喬子安笑著答道,牽著燕子蓉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而燕子蓉走過燕北集團的大廳時,還時不時的回頭去看曾經自己最愛也是最驕傲的地方。
現在的大廳已經沒有清潔阿姨來打掃了,大家的簡曆以及一些資料丟得一整個大廳都是廢紙,像極了高考結束的那個午後,但是心情又完全是兩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