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忽視了這群人中不全是憤怒的工人,還有帶動工人憤怒的有意之人。
“陳嘉鶴,你個王八蛋,我們現在一無所有,拜你所賜!”說著,一個人突破了陳嘉鶴麵前的記者朝陳嘉鶴跑了過去,一群工人在這種情緒的帶動下,紛紛朝著陳嘉鶴跑了過去。
此時此刻,僅憑Jesen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阻止這群人,在陳氏大廈那邊,保安部意識到這個情況,於是趕過來阻止,三方人馬混雜在一起,場麵一度混亂。
寧夏也夾雜在這群人中,在人群中,她多麼想擠到陳嘉鶴的身邊去,但是不到三米的距離有著人山人海的阻隔。
“嘉鶴!”寧夏大聲喊道。
在保安掩護下的陳嘉鶴聽到了寧夏的呼喊,剛準備回頭看一眼時,一個憤怒的員工拿著一根棒球棍朝著陳嘉鶴的腦袋正準備打下去時。
寧夏一下子長大了嘴巴,不顧身邊的擁擠不動的人群,朝著陳嘉鶴就衝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的力量將手舉棒球棒的員工給擠倒到了,而寧夏也因為慣性從階梯上摔了下去。
“寧夏!”陳嘉鶴睜大了雙眼,看著寧夏從自己的麵前滾落下去。
此時,因為寧夏的摔倒,陳嘉鶴的憤怒,所有的記者都紛紛的為陳嘉鶴讓了路,而原本鬧得不可開交的李氏員工們,看見可能鬧出的血案,一時之間大家都害怕了。
陳嘉鶴三步做兩步的跨到了寧夏的身邊,一把將寧夏抱在了懷裏,但此時的寧夏已經失去了意識。
“夏夏,你醒醒。”陳嘉鶴慌張的搖晃著,但是寧夏始終閉著眼睛。
“夏夏!夏夏!”陳嘉鶴大聲的呼喚著。
“如果,寧夏有事,我不會放過在場的每一位!”陳嘉鶴抬起頭,用十分凶狠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人,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在這些人的印象中,陳嘉鶴一直是一個儒雅的商人,誰也沒有從他的身上看見這樣恐怖的神情,所以當陳嘉鶴露出這幅表情時,大家都有些害怕。
“陳總,救護車來了!”Jesen走到了陳嘉鶴的身邊。
陳嘉鶴抱著寧夏上了救護車。
讓人不安的夜是那麼的漫長,漫長到燕子蓉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到自己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而燕父已經做好了一桌飯菜,餐桌上麵全是自己喜歡的菜肴。
“蓉蓉,你醒了!”燕父的的雙手在圍裙上擦拭了一下,有些局促的來到了燕子蓉的身邊。
“你看你已經睡了這麼久,一點東西都沒有吃,菜已經被我熱了一遍了,你現在可以吃了!”燕父心疼的看著燕子蓉,燕子蓉能夠感覺到燕父在為之前的行為懺悔,但是此時的燕子蓉根本不會想要原諒。
麵對燕父的一直是燕子蓉的沉默。
“蓉蓉,就算你不吃飯,你好歹和爸爸說說話啊,你這一句話不說,我很擔心你。”燕父坐到了燕子蓉的身邊,抓起了燕子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