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觀澤一看到如仙子一般的家英,好像回到了年少時初次見到這個美貌的姑娘,那時候,他記得自己的心跳都跟著加速了。如今不想走了,被家英瞪了一眼,這才回過神來。和家英出發了。
家英和齊觀澤這一次帶著自己的美酒,去吃西餐,選擇了最好的西餐廳,起床就定了位置,七點才去吃。這酒是家英拿來的,前世存的好酒。家英非常的喜歡這個酒的口感,這一次,帶著的行李當中,衣服什麼的,都不多,但是酒可是帶了四瓶呢!
齊觀澤轉著一身黑色的西服,非常的合體,家英給他定做的。領帶也是家英選的,領帶夾是鑲鑽的,價格可不便宜。家英在結婚的時候,就給他買了四塊手表,他可以隨便帶,今天的這款手表和家英是情侶款的。
日本這裏的法式大餐也非常的不錯,家英吃的出來,齊觀澤不算很喜歡,但是他喜歡家英的酒,兩個人吃飯,飯吃的不多,酒喝的不少。
“齊先生?”
一個方臉的中年男人看到了齊觀澤,直接打招呼,不用說了,肯定是過去工作的時候認識的。而這個男人的身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年級和他差不多,另外一個年輕的姑娘,一臉哀怨的叫齊觀澤,‘觀澤君’,好像快哭了。
“是澤口先生,澤口夫人,兩位好,澤口小姐,晚上好。”
“這位是您的朋友?”澤口夫人看著郭家英問道,此時家英也站了起來,笑著對麵前的三個人問好,
齊觀澤說道,“這位是我的妻子。”
“齊夫人,您好。”澤口先生和澤口夫人跟家英打招呼。
齊觀澤對著家英說道,“這為澤口先生是外交部的人,工作上認識的,澤口小姐是小提琴演奏家。”
家英笑著打招呼,一口流利的日語,含羞帶怯,不帶一點的鋒芒,倒是讓齊觀澤的臉色更加軟下來,這個小狐狸,又再演戲。
因為齊觀澤和這位澤口先生的關係不能怠慢,隻能一起吃了,家英的酒還剩下一半,也隻能跟他們分享了。其中,澤口夫人問道家英的身份,齊觀澤沒有隱藏,說是在體育局,具體的沒說,然後,澤口小姐和齊觀澤說起了法語,
“觀澤君,她就是你一直不能忘記的女人,是嗎?”
“澤口小姐,我夫人會法語,也精通日語,不妨大家用日語交談。”
一句話,說的澤口小姐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咬了一下嘴唇,然後神色一轉,對家英說道,
“齊夫人,不知道您是具體做什麼工作的,和觀澤君是在工作上認識的嗎?你知道,他的心裏一直深愛著一個女人嗎?”
家英笑著搖了搖手裏的酒杯,看到澤口夫婦對於自己女兒的言談一直都放任,也知道這一家三口似乎不怎麼簡單啊!說道,
“認識的時間?大約有十幾年了吧!他曾經去過我的家鄉工作。所以認識了,之後在一個大學重逢。這些年也沒怎麼斷了聯係。我是足球教練,至於您說的那個女人,我絕對,如今我是齊夫人了,那他深愛的人自然是我,因為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是沒魚蝦也好的人。”
這些話顯然不能打消澤口小姐的敵意,也不足以震懾她,澤口小姐繼續說道,
“也許吧!不過以您的容貌,想必澤口君也會覺得滿意的。”
這個意思就是說,齊觀澤是看臉選擇她唄!齊觀澤此時開口說道,
“澤口小姐,我似乎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心裏有一個人,而且時間很久了。”
家英笑著說道,“觀澤,明天去哪裏,定好了嗎?定好了就要早點睡了。”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齊觀澤的臉色不好看了,這個女人,竟然拿他最喜歡的事情威脅他,報複他,實在太過分了。澤口一家三口不知道夫妻兩個說什麼了,但是看齊觀澤的臉色不好,他們似乎很高興。
澤口先生笑著說道,“齊先生,您好像有點不太開心,是不是因為我們過於打擾了。”
齊觀澤笑著說道,“她說菜有點酸!之前我跟夫人保證過食材新鮮。”實際上,床笫間,齊觀澤賭咒發誓自己這輩子心裏隻喜歡她一個人,愛她一個人,但是,如今出了個澤口小姐,晚上怕是要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