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這麼一到,賈家二房有如臨喪,王夫人如死了親娘似的,賈政更是憤慨,健步如飛錚錚的就要去找賈璉算賬。
這一刻賈政仿佛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這一刻賈政猶如正道的光,今天賈政一定要讓賈璉知道何為長輩,何為孝道。
三步並作兩步走,沒多長時間就到了巧姐的院子,賈璉沐休都時候都是在陪巧姐玩,這個大家都知道。
一見賈璉還如同無事人一樣,優哉遊哉的給巧姐做著開全羊。賈政就更是憤怒了,指著賈璉的鼻子都到:“你這個不孝順的畜生,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叔叔,都把老太太氣暈了,還在這裏玩樂,還不....哎呀。”
話還沒說完,一根穿全羊的大鐵棍就衝著賈政的麵門抽了下來。一下子把賈政打的事鼻血橫流,躺在了地上,腦袋嗡嗡作響,心道“他怎麼敢,他怎麼敢這麼對我,他不應該一聽到氣暈賈母就變得惶惶不安嗎?趕緊和我賠罪嗎?怎麼還敢動手打人。”
凡念一想“這賈璉連賈母的死活都不在意,何況我一個叔叔啊,哎。”
賈璉見賈政和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就用棍子捅了捅賈政,見賈政沒死,就依著棍子蹲了下來對賈政說。:“老廢物,今我再教你一個乖,漢朝之後,你何曾見過有人靠孝順當上官的,又講過那個丟了官的真的是因為不孝。”
說完起身對下人道:“把人給我丟出去,還有以後再有這個擅闖巧姐院子的都給我打斷腿。”說完最凶狠的話,又變了一副笑臉回去給巧姐烤肉去了。
這熊親戚之所以膈應人,就是打的少,打多了就好了,一個個可懂事了哪。
這邊剛把賈政丟給了賈政帶來的丫鬟婆子,那麵賈赦就上門了。見父女二人在烤肉,他也湊了個熱鬧。
邊吃邊問:“怎麼滴,這戶部的銀子咱們家必還了是嗎?”
賈璉暢快的咬了已口肥羊道:“嗯,不止要還,還要父親第一個一口氣還上。我這年歲,如果再升,就顯得異類了,倒不如讓父親立下這個功勞,讓皇帝也給父親個實在官職幹幹。”
賈赦一聽賈璉這麼說樂了:“這麼幹能在聖人哪裏買好啊,哪感情好,隻是這銀子怎麼出,要是府裏出的話,這銀子一出,家裏可就沒錢了啊。我倒是能拿的出來,要不我出算了。”
賈赦和邢夫人,如今也跟在賈璉後麵沒少賺銀子,自然有這底氣。
賈璉把一塊烤的嫩嫩的羔羊肉放在了巧姐的盤子裏。不以為意的對著賈赦說:“不要,一會叫人把賴大賴二家抄了,銀子就有了。”
賈赦一聽道:“那賴大賴二的母親可是賈母的陪房啊!再說一個奴才秧子家,有個什麼錢?”
賈璉不耐煩的道:“讓你做,你就做好了。”
賈赦也聽話,道了聲行,然後就帶人去了。賈璉忙囑咐了一句:“給大理寺的邢哥兒去個話,讓他也帶人來。”
......
這麵賈璉父女玩的愉快,那麵賈母還在裝暈,對,就是裝暈倒的。不然賈母敢篤定賈璉真能把她塞到馬車送回金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