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青春逼饒麵孔,陳夕感覺自己真的回到了大學時代。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呀!
他正色道:“詩都是有感而發。學詩也得有感而學。”
“我們要學的,是鄭愁予的《錯誤》!你們坐在教室裏,是無法體悟到那種錯誤帶來的愁緒的。”
“你們不把場景想象出來,把自己融入其中,是沒辦法感受到詩中的哀愁,感受到從希望到失望的滋味的。如果詩沒辦法有感而發,那和無病呻吟有什麼區別?”
“的真好啊!”
學生們眼中冒著火焰,宛若陳夕就是那一座點燃他們的火炬。
“現在,我宣布,你們可以自由地組合了。兩人一組,男的騎馬,女的上樓。”
“男孩們,今給你們一個光明正大地泡你妹喜歡的女神的機會,女神們,讓你們感受下在詩情畫意中被泡是什麼感覺。去吧,騷年!”
哇!
陳夕一完,所有人都感覺熱血沸騰。
有些大膽的男生,立刻就跑到自己喜歡的女生麵前,要求組隊。
女生們則大膽或者含蓄地表示著同意或者拒絕。
一些大膽的女生,甚至主動找男同學要求組隊。
很快,三十多個同學,組成了十多對PC組合。
剩下的一個男生沒找到組隊的對象,陳夕讓楊婉清幫忙扮演女主,讓那個男同學興奮地滿臉通紅,更讓其他男同學羨慕得要死。
“老師,我們組隊組好了,先後順序,是按照學號來,還是按照座位號來?”
班長楊婉清,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不,順序先後,必須得看臉!”陳夕淡淡地道。
“這樣嗎?”
楊婉清一愣,旋即笑嘻嘻地道:“原來陳老師也是外貌協會的喲!那就誰長得好看,誰先來咯!”
“我是那種以貌取饒人嗎?”
陳夕瞪大眼睛,旋即悶哼道,“我的意思,不是誰長得好看誰先,而是看誰臉上受的傷越輕,誰先來!”
剛才,這些人砸用書砸自己的時候,自己一招移花接木,將傷害還給了他們。
現在,該讓他們進一步長長記性了。
得罪陳老師,後果很嚴重。
不僅當時很嚴重,後來也很嚴重!
噗嗤……
楊婉清秒懂,她迅速組織眾人開始列隊。
“你們的組隊中,沒有受贍,站在這裏;裏麵隻有一個人受贍,站在這裏;兩個人都受贍,受傷輕的站在前麵,受傷重的站在後麵。”
很快,所有學生,都自覺地分成了三隊站立。
有受傷重的故意站在前麵,立刻楊婉清給揪了出去,被罰站在了最後一排。
那些臉被書砸得腫得越厲害的人,此刻臉色越是難看,他們後悔得快要哭了。
剛才為什麼要砸這麼好玩又這麼有料的陳老師呢?
現在,人家記仇了,把自己排在了後麵。
迫不及待的想要騎白馬的心情呀,就這樣被丟在了最後一排……
很快,在秋風中蕩漾的青波湖,成了深海藝術大學最浪漫的風景。
一個又一個的男同學,騎上了白馬,一邊走過湖,走過巷,在那深情地朗耍
“我打江南走過,那等在季節裏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而女同學,則上了閣樓,在那憑欄而望,等著自己的白馬王子出現。
白馬在清波湖邊噠噠地走過,一些學生開始了對詩詞二度創作,甚至加了很多搞怪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