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夕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刻,何芸和何開流已經急得不校
何開流看著何不悔流血有些多,指著柳若彤道:“彤彤,你讓我你什麼好?竟然真的相信一個廢物,現在都過去二十分鍾了,他還沒到,我估計他是怕了不敢來!”
“你還不快想點辦法?我兒子現在流了很多血呀,如果再不去醫院處理下,隻怕會休磕!”程淋看著何不悔身上的血止不住,悶哼道。
“就是啊,柳若彤,你怎麼能夠因為一個廢物,就連累了大家呢?”
何不悔仿佛忘了事情是他惹出來,恬不知恥地道:“我告訴你,如果因為你和這個廢物,耽誤了,等會那個瘦高個要讓你去陪她,我可不會管你!”
何開流一家,將無恥和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竟然反過來怪柳若彤和陳夕,這讓柳若彤心裏對這一家人更加鄙夷起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人推開了,屋子裏的人被嚇得臉色煞白,等他們看到進來的人不是那個瘦竹竿而是陳夕,這才拍了拍胸口。
“夕哥哥,你來了啊!”柳若彤看到陳夕出現,心安定了下來。
夕哥哥,總是不會讓人失望!
“彤彤,走,回家吧!”
陳夕走過來,對柳若彤道。
“我看你腦子是被水灌了吧!”
何不悔立刻嚷嚷道:“那個瘦子的人,正在門外守著,你以為他們能放你進來,還能讓你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不成?”
陳夕懶得理他,看向柳成和何芸,“成叔,芸姨,現在沒事了,你們現在回家,還是繼續在這裏吃飯?”
柳成和何芸一頭霧水,真的沒事了嗎?
陳夕則拉起柳若彤,往門外走去,直到他們走出了包廂門,屋子裏的人這才發現,外麵竟然真的沒人攔著他們了。
他們趕緊跟了過去。
不夠,等他們走出門外,卻發現瘦子和他帶來的七八個人,竟然全部跪在了走廊上。
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個瘦子不是很囂張嗎,不僅不把柳家放在眼裏,還要柳若彤陪他睡覺。
現在,怎麼就給跪下了?
而且還一個個鼻青臉腫,明顯被人收拾過。
“夕哥哥,他們怎麼跪下了?”
柳若彤茫然地看向陳夕,她知道陳夕能打,但是剛才,也沒聽到外麵有動靜啊!
“這個,可能是他們忽然良心發現,認識到欺負人是不對的,所以幡然醒悟醒悟,跪在這裏懺悔吧!”
良心發現?
懺悔?
柳若彤等人很懷疑,這些人,知道這幾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而且,就算是良心發現,也不會鼻青臉腫啊!
柳若彤還想繼續問,瘦竹竿弱弱地看了陳夕一眼,忽然對著柳若彤道:“嫂子,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對您那樣!我混蛋,我不是人,所以我感覺受到了良心的煎熬和譴責,跪在這裏給您賠禮道歉認錯,求您原諒我!”
完,便開始在地上拚命地磕頭,他那一幫弟,也趕緊跟著磕頭,場麵那叫一個壯觀。
柳若彤嘟了嘟嘴,夕哥哥,又頑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