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褶黎。
姑娘輕輕撥弄盆裏的花,紫色的花瓣包裹著花苞,綠葉襯在一角,看的出來姑娘養它養的精心。
隻是個花骨朵,著實看不出來好看與不好看。
虛雲無奈輕笑一聲,姑娘的怨氣越來越重,出家不打誑語的禪師也昧著良心起了謊,“好看,開了會更好看。”
姑娘得到了肯定,雙眼笑成了縫,“那等花開,我送……”
“嬌姑娘!”
江褶黎勾唇一笑,踏步上前,“表妹驕縱犯錯,是該當罰,本世子定不會姑息!”
聶嬌兮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幹嘛和我呀?”
聲嘀咕,“又不是我要罰她。”
江褶黎一愣,又馬上恢複平靜,“本世子不過是言明罷了。”
“表哥!”長寧郡主恨得跺腳。
江褶黎這個狗東西,要見死不救!
孟敬忠見時機差不多了,給手下打了個眼色,“立即執刑!”
“你們!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群賤人不得好死!”
“江褶黎你這個狗東西!我母親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對她的女兒見死不救!”
江褶黎冷冷地掃了一眼長寧郡主,“郡主慎言!不然。”
“辱罵本世子便是罪加一等,杖則八十。”
“你就是個白眼狼!”
“狗奴才!賤人!我要殺了你們!”
長寧郡主還在不依不饒的罵著,到了門口都沒停過。
“你們要幹什麼!啊!”
孟敬忠沒有留絲毫情麵,拖至門口,就讓手下將人按到了椅子上,並下令六十杖則一樣不能少。
“啊!”
“救命啊!母親!”
長寧郡主自被寵著長大,從未受過丁點疼痛。
一杖落下,她便疼的撕心裂肺,感覺屁股像是火燒了一般。
臉上的麵紗掉了,她都顧不上。
那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聽得聶明煙這個解氣。
“自作自受!活該!”
屁顛屁顛地跑到聶嬌兮身邊蹭糕點,“嬌,她抽你那一鞭子的仇總算報了。”
“嗯,這個糕點哪買的?真好吃!”
聶嬌兮吱吱地磨牙,眼神十分不善地看著聶明煙。
那是禪師給她買的,了隻給她的。
就剩兩塊了,都沒有了。
聶明煙被看的發毛,把嘴裏的糕點咽了下去,“你看著我做什麼……啊!鬆……鬆手!”
“你還我糕點!”
聶嬌兮揮舞著雙手,要把聶明煙嘴裏的糕點摳出來。
“師妹你冷靜,糕點吐出來也不能吃,多髒啊!”
聶嬌兮頹廢地攤手,糕點她還沒吃夠呢。
低頭鬱悶了一會兒,哼哼唧唧的頗有怨念。
不知想到了什麼,蹭地一下又精神了。
虛雲送到嘴邊的茶還沒進口,他就感覺到姑娘眼巴巴欲言又止的目光。
茶也不喝了,哄人。
“明日僧再給你做。”
“做?”
姑娘迷惑了一會兒,隨即回神,“你做的呀?”
虛雲笑著點頭,“嗯,一個朋友愛吃食,我便學了學做給她吃。”
姑娘倒容易滿足,聽到明日還有糕點吃,臉開心地笑成了一團。
虛雲看著姑娘嬌俏的容顏陷入了沉思。
前世,皎月喜歡吃。
今世,是你喜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