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管家也不是傻的,他能做到這個位置,可不單是憑一些手段。
規規矩矩將腰牌遞了回去,“栽贓嫁禍的把戲,哪有人殺了人還特意將腰牌留下?”
虛雲看著遞過來的腰牌沒收,“腰牌你收著,興許能從這腰牌的材質上尋到什麼線索。”
“虛雲禪師放心,幕後之人,誠王府定會查個明白,還您一個清白。”
拱手看向聶懷,“也還聶神醫一個公道。”
聶懷氣得哼哼,他要不是被他們請來解毒,也不會險些喪命!
這些王府的人,他都懶得搭理!
管家把聶懷的不滿都看在眼裏,麵上隻能笑笑,盡量安撫。
“誠王和世子宴後被召入宮,老奴已派人請回,半個時辰會到。”
“幾位舟車勞頓多日,又受了驚訝,不若先去休息,這裏交給老奴處置。”
“眾位放心,老奴會派府中精衛保護大家,老奴備了我們西淵特有的糕點送入各位房中,大家可以邊休息邊品嚐。”
聶懷一把老骨頭,還受了傷,顫顫巍巍地被兩個徒弟扶回了房間。
一路上都在抱怨堂堂王府守備不嚴,照顧不周,吵吵著要搬出去住。
聶明煙和聶嬌兮都不搭理,知道自家師傅什麼脾氣,也就嚷嚷的厲害!
誠王和江褶黎在宮中和皇後商量為陛下解毒一事,聽下麵彙報王府出了事情,便顧不得其他馬不停蹄地往王府趕去。
剛才他們在宮中得知,眾位大臣數日不見皇上,已起了疑心,紛紛上表讓皇上臨朝。
甚至坊間已有傳言,皇上整日沉迷靡靡之音,宮廷夜夜笙歌,皇帝昏庸無道,百姓多多不滿。
皇後懷疑,皇上中毒一事多是泄露了出去,一些人按奈不住想趁此機會顛覆朝綱。
而如今王府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更加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聶懷是誠王府請來為皇上解毒的神醫,若是他出了事情,西淵國沒了國君,那儲位之爭毫無避免。
屆時他國再趁虛而去,後果不然想象。
二人騎著快馬,穿過淵都繁華街市,一路向北。
擾了城市繁華,驚了百姓路人。
隱在街邊巷口的暗道裏,一個黑衣人隱在萬家燈火之後看著飛奔過去的快馬。
此次任務失敗,再下手怕是很難,需讓主上提早做出安排。
聶懷躺在床上吃著聶嬌兮遞來的糕點,喝著聶明煙泡著的茶,心裏別提多美了。
徒弟就是沒白收,關鍵時候就體現到用處了。
他打算有機緣再收幾位徒弟玩玩。
“行了行了,你倆也別在我跟前晃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那師傅你也休息吧,我們回了。”
“……”聶懷。
她就不能假裝再關心一下再走?
聶明煙向來心大,她現在困得要命,想快點回房休息。
瞅了一眼師妹,這娃子就坐在聶懷的邊上一塊糕點一塊糕點的喂著。
老頭子一口沒咽下,又吃另一塊。
塞得滿嘴都是,連話都不出。
“嬌,你幹嘛呢!”搶過她手裏的盤子,“師傅沒被人捅死,但快要被你噎死。”
“師傅也真是,又不是兩隻胳膊都受傷了,自己不會拿著吃啊?”
聶懷死命捶著胸口,還不趕緊給師傅倒水。
聶明煙會意,遞了杯茶水給他。
聶嬌兮對兩饒互動置若惘聞,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