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動,是它自己動的。”梁瑾川道。
林檬被他這種大言不慚的說法驚呆了,“這是你的手。”
“它不受控製,我也沒有辦法。”梁瑾川一個翻身把林檬圈在身下,“我的身體也不受控製了,現在我的大腦控製不了它們。”
“你耍賴。”這算哪門子的歪理,林檬小幅度掙紮。
“別動。”梁瑾川的聲音裏充滿了忍耐:“你這個妖精,你真是會挑時間吃醋,知道我現在不能拿你怎樣,你還真是會折磨我。”
“我才沒有。”
“你自己挑起的火你得自己負責滅。”
林檬趕緊伸手扯被子:“我現在沒有這個本事。”
“你隨時都有這個本事。”梁瑾川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林檬的臉紅得滴血,男人真的不能寵,臉皮厚加食髓知味說的就是他!
折騰了好久才把男人給喂飽了。
林檬累得手都抬不起來。
你說好端端的,自己吃什麼飛醋啊,他不就挽了個女明星走紅地毯麼,對於傳媒公司的老板來說,這多正常啊,哪裏值得她吃醋啊。
吃醋都算了,你說說自己腦子一抽玩兒什麼拷問遊戲啊。最後把男人惹上火了,受累的還不是自個兒。
梁瑾川心滿意足地手腳並用把林檬摟在懷裏,回味無窮地說道:“這個遊戲不錯,以後可以經常玩。”
林檬淚奔,“我才不要玩了。”
“這個意見不行,駁回。”梁瑾川霸道地說道。
林檬頓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結束滬上電影節之行,回到帝都的家中,林檬覺得還是家裏好啊。
擔心林檬累著,梁瑾川不得已取消了她的歐洲之行。
要不是有一樣重要的東西需要他親自去看,他恐怕連自己的行程也一並取消了。
他臨行前,給林檬新找的貼身助理也到位了。
新的貼身助理是個女孩子,一眼看上去和林檬要求的強壯有些距離。
林檬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皮膚黝黑的女孩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梁瑾川,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是我的貼身助理兼貼身保鏢兼專職司機?”
這麼小小的一個女孩子,是保鏢?
梁瑾川笑著點了點頭。
大標道:“是的,夫人,您現在有孕在身,她是根據老板提的要求選拔出來的,特別訓練了一個多周的孕期知識,所以今天才上崗。您別看她瘦瘦小小的,胳膊上全是肌肉,她是她們訓練營的尖子。”
女孩兒雙手背在身後,站的筆挺筆挺的,大聲說道:“報告先生、夫人,我叫耿雲慧,今年二十三歲,我擅長擒拿術,請夫人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您的安全。”
看她似乎有點緊張,難道是自己的表情讓她誤會了?林檬呼了一口氣,溫和地笑著說道:“真是巧了,我今年也是二十三歲,你幾月份的?”
耿雲慧答道:“我二月十一生的。”
林檬道:“那你比我大半歲,我九月份生的。你不用這麼拘謹,你就把我當成需要你保護的好姐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