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運將她推入了絕境之中,她必須要有超出常饒毅力和忍耐,才能使自己變的強大起來。查出背後是誰策劃了這場詭異的換臉之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年之約,很快會過去的。她已做好了迎接困難的一切準備,那怕前麵是刀山火海,毅然義無反顧,絕不退縮。
夜色淒迷,月明如鏡,絲絲縷縷的光暈透過樹葉的縫隙照進屋子裏。
這夜,黎挽玉輾轉無法入睡,索性披衣起身走到窗前,遙望墨黑蒼穹,星光璀璨遙不可及。就如同她伸手再觸不到的雲哥哥,她沒有按時入赤憂皇城,他是不是快急瘋了,是不是這些日子都在找她?他會不會去歸柔向父親稟明一切,不,他不應該讓她父王跟著擔心。思緒飄遠間,虛掩的窗戶被風呼的吹開,吹進絲冷風,她伸手去關窗戶瞬間,一個東西夾帶著寒風迎麵飛來。她躲的及時,人沒傷著,床幔卻被刺破了一個黑洞,剛才飛進來的東西掉落在床上。是支羽箭,究竟是誰所為?從床上撿起短箭,她再次走回窗前,揚聲問:“什麼人?”
回答她的是呼呼冷風,肅然提高警惕,她推開門走出去。漆黑的院子裏未見著半個人影,既然出來了,便要查個究竟。快步在院子裏轉了一圈,臨近一片開得熙熙攘攘的桃院時,她頓時停住腳步。樹上桃花紛紛墜落,一個恍神,瞬間有無數短箭如雨襲來。麵色驟然大變,她若閃電般變換著躲閉箭雨,偶爾仰麵,箭從頭頂飛過,偶爾側身旋轉,箭從胳膊與身體的縫隙中穿過,每一次都足以致命,她卻也能輕巧避過。對方出箭速度更快,羽箭與桃花瓣幾乎快到無法分辯,驚恐之餘,黎挽玉隻好側身彎腰從地上撿起樹枝抵擋,終於,一番箭雨在她頑強抵抗下停了下來,體力不支的她軟軟倒地。
“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深更半夜,對方的聲音如同幽靈飄飄渺渺傳來。
黎挽玉驚住,那人已策馬向她奔來,卷起地上塵土滾滾飛揚,一個激靈她從地上站起,未等站穩,馬躍然眼前,隻覺身子一輕,被對方拎上了馬背。她驚呼出聲,馬兒如旋風疾馳而去。顛簸的她腸胃翻滾,陣陣惡心,那姑上去看清對方究竟是何人。
馬奔出斷魂樓,奔向幽幽密林,再穿過密林,不知道要奔向什麼地方。一直處在眩暈不適中的她很想搞清楚對方是誰?剛緩和過來身體的不舒服,待要開口,突然,馬停下奔跑,人也被從馬背上扔了下去。
撲通,感覺周圍激起滾滾沙粒,沒有預期中的疼痛。胸口怒火騰起的她,猜到用此種方法折磨她的人定是楚羽淩,抬起盈盈水眸,眼底燃燒出寒冷之火,俯視著馬背上高高在上的男人。
楚羽淩覺得這場剛剛開始的遊戲甚是好玩,輕揚薄唇,墨黑的長發在風中揚起,別有一番邪魅不羈。“這隻是個開始,一年還長著呢!你,這樣就受不了了?”
黎挽玉如星子閃耀的明眸裏寒光繚繞。“有恨招盡管使出來,你也隻能拿女人來玩樂。”
無端賭,他被她倔強的神情震動了下,繼而笑道:“玩樂不是目地,看你生氣才好玩。但願你能活著走出這片沙漠,今算你贏。”
沙漠,黎挽玉抬眼看去,此處竟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戈壁沙漠。一眼看去,根本望不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