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
越野車裏的男人從車裏鑽了出來,衝著莫筱柔的車子破口大罵道。
莫筱柔看清了這個男饒樣貌,眸子不由得瞪大了。
這個人,不就是那日凱琳酒店開業典禮上問向司明關於安尋之死問題的記者嗎?
他怎麼在這?難道是追尋安尋之死的真相?
真的會是這樣嗎?
莫筱柔從車子裏走了出來,站在了記者的對麵。
這個記者見到莫筱柔,原本憤怒的情緒有了明顯的緩和,他認出了莫筱柔。
“咦?莫氏的大姐,你怎麼在這。”
這名記者看著頂多30出頭,一身的年輕氣盛,兩道劍眉直入鬢發,能夠看出是個衝動的性子。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莫筱柔反問道。
這一問,年輕記者哼笑了一聲“也是,你又和安尋沒什麼交集。”
他嘀咕了這麼一句,卻又擰起眉來,“那你追我幹什麼啊。”
莫筱柔輕笑一聲,“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交,交朋友?”年輕記者似是沒想到莫筱柔會對他這個。
市內某商業區飯店包房內。
年輕記者和莫筱柔麵對麵坐著,兩人之間的餐桌上點了五六道菜,還隱隱冒著熱氣。
“我記得你,在凱琳酒店的開業儀式上。”莫筱柔含笑望著年輕記者。
年輕記者不屑的哼了一聲,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裏,一邊嚼一邊含含糊糊的道,“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不知道炒了我他們花了多少錢。”
莫筱柔麵無表情的補了一刀,“或許並不用花錢,刷臉就行了。”
年輕記者眉頭一挑,“誒,你這就不對了啊,我都被炒魷魚了,你還在這風涼話。你這個倒黴受氣包能比我好到哪去?”
年輕記者滿麵的不屑藏都不藏一下的。
看來這個年輕記者知道的挺多啊,還知道莫筱柔是個受氣包。
“你叫什麼名字?”莫筱柔問。
年輕記者瞥了莫筱柔一眼,“怎麼,喜歡上我了?”
莫筱柔麵上漸漸有了笑意,“是啊,想和你交個朋友。”
“別!”年輕記者放下筷子,坐直了身子,“我可不和你這個受氣包交朋友,會被傳染也倒黴的。”
莫筱柔笑意更盛,“受氣包也會改變的,沒什麼是一成不變的。”
年輕記者也笑了,“算了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僥幸活下來,真不如老老實實的做你的籠子裏的金絲雀。”
“你挺了解我嘛”莫筱柔抿嘴笑道。
“也不看看我是什麼行業的。”年輕記者又塞了塊東坡肉進嘴裏。
“既然你不願和我做朋友,那我們談一單生意怎麼樣,你現在沒工作,總需要錢來生活吧。”莫筱柔斂了麵上的笑意,道。
這一句,倒真的戳到了年輕記者的痛楚上。
他垂下頭,繼續吃菜,眸光閃爍。
吃了幾口,停了下來,道,“我身價很高的,你請不起我。”
“你若想調查安尋的死因,我可以給你提供獨家線索。”
莫筱柔胸有成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