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柔氣鼓鼓的、口齒不清的教訓著向司明和謝敬堃。
當今國內地產界的兩位大佬,向司明立即反應過來,準備出門給莫筱柔拿藥去,“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拿藥。”
而謝敬堃則是背著向司明指著莫筱柔,發狠的緊緊鼻子。
見向司明這般貼心,謝敬堃似乎又有些觸動。
他與向司明對視的一刻,收斂了發狠的表情,立即換上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司明,一向都很溫柔嘛。”
謝敬堃著話,伸手勾住了向司明的脖子,“走,我跟你一起去拿藥,順便給你講講這個莫家長孫女的故事。”
謝敬堃這話裏滿滿的他對莫筱柔很是了解的意思,而且還透露著莫筱柔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這類的訊息。
向司明眉毛一挑,很感興趣的樣子,“好啊,來,你。”
謝敬堃回眸,滿眼壞笑的看了莫筱柔一眼,“等出去我給你。”
這兩個人就這樣勾肩搭背的退出了莫筱柔的屋子。
一時間,整個世界安靜了。
莫筱柔脫力的依靠在沙發裏,這會兒臉頰的疼變得更加清晰,連帶著整個頭都針刺的疼。
疼痛一遍遍衝擊著神經,叫莫筱柔痛得忍不住捶打沙發扶手,嘴裏還不停嘀咕著,“謝敬堃你個王鞍。老娘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啊,現在要遭這個罪。我特麼怎麼以前沒發現你是這樣子的,王鞍,王……”
是啊,過去的謝敬堃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甚至於,和現在完完全全相反。
過去的謝敬堃像春裏剛剛蘇醒的河流般清澈,像夏季裏鬱鬱而生的青草般芳香,像秋日裏的果實飽滿而甘甜,像冬日裏的奶茶溫暖人心。
像世間一切溫暖的東西。
全不是現在這般,捉摸不定,喜怒無常,行事乖張。
到底是在哪個時間點,他開始慢慢變化了,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人性格的變化一定是有外界因素幹擾的,想來在大學畢業之後的一段日子,謝敬堃的生命裏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兒,莫筱柔想起一個人。
對,沒錯,是耗子。
莫筱柔拿起手機,撥通了耗子的電話。
“你在哪?”對麵剛一接通,就是這句話。
“嗯?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莫筱柔玩味的道。
“你……怎麼有點口齒不清?”對麵耗子疑惑的問“你被打了?”
莫筱柔一口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了,這個耗子總能在一些莫筱柔想不到的地方大放異彩,給莫筱柔大大的驚喜。
“怎麼?看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莫筱柔開玩笑的語氣反問道。
“嘿嘿,看透別透啊,你這張嘴真的狠。”耗子不好意思的。
“你是被誰打了?不是你姑姑吧。”耗子忽然反過神來,多年的職業素養提醒他,有八卦的味道!
莫筱柔咯咯笑起來,“我是智齒發炎,並不是被打了。”
“不信!我才不信呢!你當我是毛孩子啊。”耗子並不相信莫筱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