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當地最大戶秦家的嫡長子,此人今不死,他也別想活。
記憶之中,秦家是個大家族,其家族之中有很多人,位居朝堂,勢力很是強大,也是地方上的一霸。
由此可見,秦舒要是被人殺死,必然會引起轟動,甚至於會有不可預知的一係列變故發生。
但許平作為一個現代人,思維模式卻是不一樣。
不殺秦舒,秦舒也不會放過他,他還是必死無疑,隻有殺了滅口,才有一線生機。
這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麵,所以,許平根本不用考慮,就選擇了秦舒死,他活!
根本就不用顧忌什麼,就算最後被抓到,也不過還是一個死,好過現在死,至少拉秦舒墊背了。
秦舒聽到家兵的呼喊示警,也是幹脆,迅捷的翻身上馬。
就在他準備揮鞭策馬逃離之際,一個身影從密林之中,飛奔出來。
許平借助奔跑慣性,一躍而起,把馬上的秦舒,抱摔到了馬下,兩個人抱在一起,在雪地裏翻滾。
馬匹驚恐嘶鳴,卻是沒有跑開,頗有靈性,圍著地上的兩人,焦躁不安走動,還不時的打著響鼻。
秦舒也不是花花公子,其從習文練武,弓馬騎射,身手同樣不凡,驚慌之後,他與許平扭打在一起。
當然,比體力他強過許平,但比近身搏擊技巧,與有著戰鬥本能的許平,那就差了太多太多。
更何況,許平還有刀在手,更不會浪費時間與秦舒糾纏,時間就是生命,這一點作為現代人的許平,實在是太明白了。
許平腰間也有刀,但抽不出來。
很快,許平冰冷的刀鋒,就架在了秦舒的脖子上,而秦舒在這一刻,也停止了掙紮。
“許平,有話好,之前的事情,就此作罷,我給五百貫作補償,如何?”
其實也不傻,立刻服軟,他能夠感受到許平身上的殺氣。
雖然心驚肉跳,但依舊強行讓自己保持著平靜。
因為他內心深處,並不認為許平敢殺他,就如同之前,打死這家夥都沒敢還手。
當然,現在這家夥很可能徹底的拚命了,也是讓他意想不到,許平居然如此的厲害。
此時服個軟,甚至於可以答應賠償一些財物,隻要許平冷靜下來,放了他。
那麼之後,許平還是一個死。
秦舒很清楚許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家夥太老實了,還膽,隻要冷靜下來,還不是任他忽悠。
許平戲謔的笑了一下,道:“抱歉,秦公子,莫怪哦!你命不好,去投個好胎吧!”
許平把三角眼漢子的話,現學現用,隻不過人家秦舒這輩子投胎就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
而秦舒聞言,心裏也感覺到不對勁了,神情驚恐的叫道:“許平,你想怎樣?還不趕快放了我,這一次算我輸了,就此作罷……呃……嗚……”
話沒完,其實就感覺脖子一涼,一道冰冷抹過,呼吸也漏氣了,還有腥甜溫熱的液體,隨著呼吸從嘴裏噴出。
秦舒難以置信的瞪著神色平靜的許平,那老實憨厚的模樣,此刻卻是如同魔鬼一般,讓他恐懼。
他怎麼敢殺了我?
怎麼敢……?
至死,秦舒都想不明白,一直以來,老實膽的許平,為什麼談都不談,就殺了他。
許平起身,平靜的看著秦舒慢慢死去,隻不過他手裏的長刀,卻是在握緊,猛然,一個轉身,一刀劈在馬脖子上,這一下用盡全力,幾乎把馬斬首。